鲁智深却扬了扬眉头,“谁说的!天下这么多的赃官贪吏,要抢还未几的是吗?特别是阿谁蔡京,每年就光各地狗官给他送礼的数量,乖乖,洒家就算不过来了!那他府里究竟藏着多少财宝啊?怕不跟国库似的!如果把这长季子给抢了……”鲁智深说到这里,很没形象地瞪大眼睛咽了口口水。
“大哥,此次返来,不会很快又出去吧?”潘弓足抬起臻首来担忧地问道。
一起坐了下来,陈枭笑道:“我和和尚这一次行动非常顺利,不知你的事情办得如何?”
“太好了!多谢都头谅解!既然都头已经承诺了,下官就立即给吏部去词典。”
县令瞪大眼睛欣喜地问道:“都头承诺了?”
鲁智深、林冲、杨志都表示附和。
陈枭回到山庄。一进门,就瞥见很多私兵正在侯准的批示下搬运很多大箱子。陈枭眼睛一亮,从速畴昔,“侯准,你们返来了?”侯准从速施礼:“见过仆人!”陈枭看了看四周,急声问道:“武二爷呢?”侯准道:“武二爷去后院拜见仆人去了。没想到仆人不在山庄中。”
陈枭躺在床上,怀中搂着潘弓足的娇躯,手掌摩挲着那滑若锦缎的肌肤,心中一片安好。潘弓足趴在陈枭的胸膛上,发丝狼藉,娇颜酡红,美眸如丝,红唇不时开合,慵懒冶荡的气质实有令君王不早朝的魅力。
鲁智深拍了拍秃顶,有些不对劲隧道:“才只要五千多两银子啊!不痛快不痛快!我们这一趟得了足足十万贯财宝!还是抢钱来的痛快一些!”
陈枭疾步走到武松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眼,禁不住感慨道:“兄弟,你肥胖了!”武松笑了笑。
陈枭笑道:“我也有此筹算。”稍作思忖,“就拿出一万贯来做施助哀鸿之用。”看了一眼武松,笑道:“既然这个定见是武二提出来的,就有武二卖力吧。”武松当即抱拳道:“小弟服从。”
陈枭道:“目前十万贯的生辰纲在我们的手上,诸位兄弟以为我们应当如何利用这笔钱呢?”
陈枭问道:“你们有没有甚么人选没有?”
另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全部山庄里份外热烈,大师忙里忙外,打扫卫生,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氛围。而阳谷县城里也是一片热烈的气象,大户人家把红灯笼高高挂起,浅显百姓人家也都贴出了春联。孩童们格外欢愉,一大群都换上了新衣服,一下子冲到东头,一下子又冲到西头。天公也来凑热烈,鹅毛般的雪花晃闲逛悠地飘零下来,大地银霜素裹,一颗颗大树都仿佛穿上了厚重的棉衣,一座座屋顶都仿佛戴上了棉绒的帽子。
不过在这喜庆的氛围中却也有不调和的气象。那些漫衍在城里城外大街冷巷的乞丐流民,让民气里总有些疙瘩似的。半年前,就有很多乞丐流民来到阳谷县境内,半年以后这辞旧迎新本应当普天同庆的时节,流民乞丐反而更多了。
鲁智深咂了咂嘴巴,扬眉道:“就该抢了这长季子!抢了他,我们干甚么都不愁了!”
武松道:“小弟不要钱,小弟的钱就归入公库也用来招兵买马吧!”鲁智深跟着嚷道:“洒家只要有酒有肉就行。钱甚么的,洒家还懒得找处所放呢!”林冲和杨志也俱表示不要钱。
陈枭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