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父子大喜,施太公仓猝道:“快去让上面筹办酒宴,为几位豪杰拂尘洗尘!”施恩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
鲁智深大手一挥,“小管营不必客气。”
陈枭呵呵一笑,“不急。”
鲁智深大咧咧隧道:“洒家俗名鲁达,法名智深!”
一行人沿着孟州城北面的官道向北行进。城外到处都是萧瑟的气象,被剥掉草皮暴露土黄色的泥地,光秃秃连一片叶子都找不到的树木,远处的村落没有炊烟破败不堪,一群群的哀鸿拥在陈枭他们一行人两边乞讨,蓬头丐面,拿着破碗烂瓢,乱哄哄的。最震惊陈枭的一幕气象是,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母亲度量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孩眼巴巴地望着这边。
施恩双眼一亮,仓猝问道:“但是三拳打死了镇关西义助林教头的花和尚鲁智深?”
张成闻言大怒,“谁?是哪个吃了大志豹子胆的,竟然敢惹到我们家的头上,活腻味了吗?”
军官打量了陈枭他们一眼,把银锭揣进怀里,朝部下挥手道:“都让开!”众军士立即让开两边。
施恩站了起来,朝三人抱拳道:“小弟是特地来接几位大哥的。”陈枭道:“我们也正在等施公子。”扭头问武松道:“都筹办好了吗?”武松抱拳道:“都已经筹办好了。”陈枭点了点头,笑着对施恩道:“我们这一大群人可要叨扰施公子了!”施恩赶紧道:“几位都是请都请不到的豪杰豪杰,能到鄙人家中做客那是鄙人的幸运,怎敢说叨扰?”
施恩指着前面笑道:“到了!”
三兄弟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武松道:“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管营父子如此殷勤,只怕别有所图。”
不久以后,丰厚的酒宴便筹办好了。施恩父子请陈枭三人退席,随即又叫削发眷来见客。酒菜上,他父子两个连连劝酒几次夹菜,殷勤非常。
施恩把陈枭他们请往右边的门路,边走边道:“牢城营在前面十几里的一座小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