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禁止了还想要叫骂的刘高,浅笑着对花荣道:“花将军稍安勿躁。此事是非曲直毕竟会本相明白的!”华容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神情。
刘高冷冷一笑,“花荣啊,花荣,你做的那些工道别觉得我不晓得!”花荣嘲笑道:“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与宋江和四周的贼寇有干系?”刘昂扬然道:“不错!”花荣看向陈枭,“大人信赖吗?”
花荣怒声问道:“我有何罪?”
花荣来到大堂之上,瞥见一个非常威武的年青人高坐在上首,兵马都监黄信坐在右首处,而文知寨刘高则坐在右手,氛围有些不对。花荣心中猜疑地上前来,朝陈枭抱拳道:“不知大人台端光临,末将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花荣愤恚地诘责陈枭:“大人莫不是与刘高沆瀣一气了?”
刘高冷哼一声,从怀中取出宋江画押的那张供状,揭示在花荣面前,“你不消否定了!你的宋大哥全都招认了!”花荣细心看了看那张供状,大惊失容,本来气愤倔强的神情变得慌乱起来。
陈枭握住花荣的手腕,浅笑道:“不要焦急。我还想摆一桌酒宴为两位和解呢!将军不会不给面子吧?”
陈枭笑道:“花将军不必多礼。”
陈枭在清风寨最好的酒馆的包间里摆下了一桌酒菜,黄信、花荣、刘高在坐。陈枭满斟了四杯酒,端起酒杯来,浅笑道:“文武之间素有龃龉,这也算是我朝的常态吧。两位看在我和知府大人的面子上,喝下这杯水酒,尽释前嫌如何?”
陈枭扶起刘高,刘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陈枭叹了口气,拍了拍刘高的胳膊。回身走到花荣面前,抱拳道:“花荣将军,刚才真是获咎了。”
花荣冷声喝道:“刘高,你清楚就是用心造作,想在两位上官面前混合视听!你的终究目标不过是想谗谄我花荣!你不会得逞的!”
半晌以后,刘高派去提宋江的亲信慌镇静张地奔了出去,急声道:“不,不好了!宋江不见了!”
陈枭道:“刘高告你窝藏朝廷侵犯,并且勾搭清风山等地的匪贼企图不轨!”花荣瞪向刘高,怒骂道:“刘高,你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