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秋恨得牙痒痒,暴虐的女人,你拿根银针插哪不好,偏要插老子屁,股?
徒弟?让她那里好玩那里玩去!敢拿针扎老子屁,股的女人,她还是头一个,太他妈有才了。
“玲儿救我――”王满秋看对方这架式,像是要动真格的了,大呼一声,翻开床上的帘子就钻了出来,小格格望了他一眼,看着他都爬到床上来了,忙惊叫道:“满儿,你如何能上床来呢!快下去,快下去!”
王满秋拉着小格格的手,悄声道:“玲儿,你徒弟是不是心机上有甚么弊端?”
就如许,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后,感受本身像是躺在一条大船之上。此时小格格容颜已复,换回了衣装。端着一个瓷碗坐在他的身边!
“满儿,你听到没有?你等会儿便能病愈了。”小格格泪珠籁籁,喜极而泣。
“你要带我一起走?满儿――”小格格如飞燕归巢般投入他怀里,轻泣道:“你走的那般仓猝,我还觉得你不要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