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想起了甚么,语气带了些讽刺,“每到夏天雨季便罹难,百姓辛苦劳作,却还是要受穷。朝廷充公到一个铜板的赋税之余,还常常要赈灾倒贴。这般环境下,尔等还是不思进取,的确是尸位素餐!”
“臣,有要事启奏。”
说实话,庆和帝听着非常意动,改革成水田……如果能够胜利,先不说为朝廷带来赋税,光是能抛弃这些个赈灾承担,也是件值得欢畅的事儿。
颠末户部盘点,本年国库的银钱根基能够达到出入均衡,首要有海贸那边在撑着。但减免赋税与大肆赈灾今后,粮仓就瘪下去了近一半。保守估计,在不调用军饷的前提下,这些粮食只能供小范围赈灾利用一个月。
“好了,”庆和帝抬手做了个往下压的行动,“朕意已决,诸位爱卿不必再劝。这是无益于民生的大功德,朝廷破钞再多也是该当的。”
“那是可否接通四周河道,直接改革成水田呢?”那位大臣没好气地反问道。
但题目的关头在于,如何开源?那里又有源可开呢?
闻言,那些面露不屑的大臣纷繁跪倒,极力劝谏。
大臣们的神采各别,有的皱眉深思,衡量此事的利弊;有的目光闪动,仿佛腹中另有主张:另有的面露不屑,明显是不如何附和的。
庆和帝心知,本身两个大儿子都不会是甚么有魄力的主君。如果这个计划拖得太久,等新君继位以后,极有能够因权力的重新洗牌、天子得空他顾等启事,而遭到搁置。
他的目光落在卢左侍郎的身上,慎重其事地说:“此番固修河堤,朕便交托给爱卿全权措置了。”
他放动手里的玉笏板,从袖子取出一份奏折,用双手高托过甚顶,“昨日,兵部收到最新的战报。
如何堆集粮草,不过乎就是两样,开源与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