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题目的关头在于,如何开源?那里又有源可开呢?
颠末户部盘点,本年国库的银钱根基能够达到出入均衡,首要有海贸那边在撑着。但减免赋税与大肆赈灾今后,粮仓就瘪下去了近一半。保守估计,在不调用军饷的前提下,这些粮食只能供小范围赈灾利用一个月。
工部稼穑署的官员,当即跳出来辩驳,“那些处所只要雨季才会被淹,大多数时候还是一块旱地,如何能够莳植水稻呢?”
换而言之,单靠卢左侍郎一人,如此烦琐的工程,必定是忙活儿不过来的。仰仗他客岁修坝时的杰出表示,应当很有能够从平分得一杯羹。
“你……”那稼穑署官员顿时涨红了脸,想要辩驳,但碍于嘴拙。
这位大臣的脑筋转得极快,不能不播种,那干脆就换成别的吧。他想了想,出列启奏道:“臣曾于岭南外放,那边有一种长年生在水中的稻子,本地称之为水稻。臣觉得,那些长年遇水成灾的地区,是否能够改种此物呢?”
最后,卢左侍郎想了想,又弥补道:“如果能够胜利,于泄洪方面也起到必然的感化。不过,此类工程,相称耗时、耗物、耗力,绝非一代之功。”
关于各地的河坝,卢左侍郎早已做好了完整的打算,只要能够有序地停止下去,不说水患无忧,但起码能够把丧失降到最低。
可现在看来,军饷、赈灾粮……哪样都节不得。那便只剩下一个别例,就是开源!
庆和帝的目光落在远处,悄悄地在内心叹了口气。
他不知想起了甚么,语气带了些讽刺,“每到夏天雨季便罹难,百姓辛苦劳作,却还是要受穷。朝廷充公到一个铜板的赋税之余,还常常要赈灾倒贴。这般环境下,尔等还是不思进取,的确是尸位素餐!”
总而言之,这是个投入非常庞大,还不能立即看生结果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