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帝低头看着这位堂弟,见他哭得卖力又不幸,便出声欣喜了几句。
姜素敏双手端起一只茶碗,递到庆和帝的手里,柔声问道,“陛下过来得这么早,但是因为本年的家宴过分无趣了?”
彩云瞥见主子手里的战线,不由暴露一副惨不忍睹的神采。她想啊,幸亏两位殿下不办满月,不然主子连拿得脱手的礼都没有。
但是,一个庶出的女儿能有甚么太好的东西呢。并且,值钱的,皇宫有的是更加贵重的。何况,她还真的没有甚么特别值钱的。固然在别人眼里都很好,但是终归比不上宫里的。
她笑完了,思路回拢后便感觉有些奇特。因为遵循事理来讲,河间王如许一个王爷,想要续娶一个王妃也是平常的事情。就算对方的要求太高了些,但也不至于把他吓成如许吧。更何况,她感觉河间王应当是在坐地起价,然后等着他当场还钱呢。
河间王一边“呜呜呜”地哭着,一边从袖子的上方偷瞄,发明天子堂兄无动于衷,一点儿都没有要扣问、安抚他的意义。他在内心“哼”一声,用帕子胡乱地抹抹眼泪,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去就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