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素敏还对着她这位羞愤欲死、没脸见人的大姐姐,一本端庄地说:“姐姐,那些话可都要记清楚,千万别弄混了。”
姜素敏涓滴都没有理睬姐姐的羞怯,又再诘问了一遍。
这一刹时,姜端敏只感觉脑筋里绷着的那根弦,“啪”地一下就断了。她一把地翻开脸上的帕子,就伸出魔爪去挠阿谁没脸没皮的痒痒。她还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还敢不敢胡胡说话了,敢不敢……敢不敢……”
然后,姜端敏便提及回京路上的见闻。说到宁王构筑堤坝的时候,她俄然想起了宿世:雨灾的第四年,河堤溃决。没多久,陛下便山陵崩了。
“可不是!”提起这件事,姜端敏还是有些忿忿不平,“阿谁小恶棍一跑到我的跟前,就挨着我躺倒了在地上。刚好父亲路过,小恶棍就在地上打滚哭闹,说我把她给推倒了,就要把娃娃赔给她。最后……最后,真的是被她得逞了!”
她稍稍进步了声音,“大姐姐,姐大姐姐。”
那三只陶瓷娃娃,头戴镶宝石金皇冠、身穿西方公主蓬蓬裙。在郑国里头,应当算是绝品了。不管是从意义而言,还是奇特性来讲,都算上一套合适的信物。
看着大姐姐那“无觉得报,就要以身相许”的神情,姜素敏只感觉有些好笑。但她再看,大姐姐的眼神甚是庞大,有朴拙、有期盼、另有不安。
笑闹过后,姜素敏悄悄抬手,把疏松下来的发丝理到耳后。她握起大姐姐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朴拙地说:“最首要的是,大姐姐要一向保持愉悦的表情。像方才那样,大笑一场比甚么补品都好。人高兴了,孩子天然就会来的。”
她俄然想了甚么,又忍不住凑到大姐姐的耳边,叮咛了两句,“姐姐,侯爷那方面是不是很卤莽啊。如果然的,姐姐也别惊骇,千万别胡乱挣扎。女人如何能跟男人比较气,放软了身子挨畴昔。过后,姐姐温言软语地,提点一下侯爷就好了。”
“好哇。”
但是,她现在不说都说了,能如何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