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想想也是,堂堂国丈,要向主公投效,让人晓得一来显得主公放肆,二来国丈身份高贵,鼓吹出去确切不好。连国丈都伏低做小,甘心投效,这个天下岂不是主公的囊中之物。越想越美,脚步都有点飘了起来。
曹休感受好笑,伏国丈又不是大女人,脸上还能飞起两朵红云,他身后的两个儿子有些不忍卒睹,很有羞恼之意,曹休欣喜道:“国丈何必客气,过府喝酒就不必了,曹休还要安排值守,不能阔别,国丈有事固然叮咛,只如果曹休能做到的事,必然帮手,只是小将位卑职小,想不出有甚么事是能够为国丈效力。”
两侧墙上俄然冒出数十人头,或执弓或执弩,都张得美满,冷森的箭头收回泌民气脾的寒意,无人说话,一呈现就松弦,嗖嗖射个不断,不住张弓,足足射了五轮,方才止歇。
许都虽是皇城,路边却没有五谷循环之所,分开城门走了好一阵,城门处的也够不着,伏完脸有喜色:“竖子,忍一忍!到宰相府再处理!”
伏完三子伏均向伏完施了一礼道:“父亲大人,我陪小弟去一趟!”
伏完不住以目表示夏候杰,曹休笑道:“国丈有事,但说无妨,夏候杰乃我族中兄弟,有事不必瞒他!”
“本日白日,衣带诏之事,曹宰相杀得人头滚滚,老夫心不自安,我家女儿虽是皇后,却护不住家室,老夫想要向曹宰相输诚,特来寻将军引见!”
伏完从巷子里走出来,对曹休尸身深施一礼,说道:“将军包涵,曹操想要弑君自主,老夫不得已而为之。四时八节,我必为将军奉上捐躯,将军一起走好!”
伏完跺足狂怒:“不孝子,老父身材不适尚在忍耐,你们怎可先行!”在路边捡起一节树枝,追了上去!
“也好,也好!”再走得一会,伏完之子伏朗叫道:“父亲大人,我要小解!”伏朗是伏完的第五子,年事尚小,不过十一二岁,扬声开口,语音清脆,一手还抚着下部,双腿紧夹,难受之极:“我憋不住了,从家里出来都老半天了!”
伏均苦笑道:“父亲大人,这出门走这半天,路上也没有憩息,儿也忍不住了呀!”边说边追着伏朗跑到巷子里去了。
“此事小将也知,但与国丈找小将有何干系?”
曹休被吓了一跳:“此事你如何来找我,你直接上门便可,找荀攸叔侄亦可,小将肩膀小,扛不起大事呀!”固然回绝,曹休暗自对劲,看来主公大杀特杀公然是对的,这些贱骨头吃硬不吃软,转眼就怕了,连国丈都晓得皇后靠不住,要亲身来输诚(投奔)!还找了本身。
伏完的老脸上,现出内疚之色:“这......这事提及来有点难以开口,老夫特地在将军下值时,来见将军,想聘请将军过府喝上一杯,实不相瞒,老夫有事相求,却不好开口!”
曹休笑笑:“人有三急,公子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