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赞笑道:“好歹是个女人,胸肥肉多,兄弟就喜好这一口,见笑,见笑!”
妇人向脑后一摸,满手鲜血碎肉,这孟赞倒地前竟是吐了她浑身。
孟赞将哨棒倚在桌旁,解下背上包裹丢在桌面,笑道:“这类村落野店,估计着擦也擦不洁净,店家,先送壶水来,老爷问问路,有赏有赏!”
她的胸部卡在台面,被台面顶住,衣衫松垮垮地向两侧撇开,暴露半截肩膀,胸部肥白,更显巨大无朋,模糊间两个红点露了出来。
“吓死老娘了!还好老娘的药管用。”这妇人蹲身,伸手捏开孟赞的嘴,却见此人只剩半条舌根,满嘴肉渣,鲜血还在汩汩流出。
这清楚是枪法,孟赞左足弓,右足绷,双手持枪尾,恰是丁一所授,一击必杀的疆场刺枪之法。
妇人骂道:“贼囚徒,倒是够狠,连自已舌头都嚼碎了!”将尖刀压在孟赞脖颈之上,微一用力,一颗头颅滚落一旁。
几个伴计从后厨抢出,各持兵器,正向孟赞围来,听妇性命令,超出二人向外跑去。
“还不快追?”妇人大怒,柜台下抽出把剔骨尖刀,就向外跑,巨大胸部振个不断。
那妇人一动不动,对着孟赞的脸上带着笑容,这笑容带着点轻视的味道:“客长打趣了,我家男人去城中卖菜,听不得这个,可别胡说话,一会返来,细心他活力!”
村野酿造的酒跟山上的酒差不太多,浑浊不堪,味道普通,孟赞却喝得很高兴,这玩意在这个期间度数低,也就跟酒精饮料差不太多。
焦良的定夺很快,包裹也不拿,站了起来,妇人的目光也看住了他。
焦良脸上做个恶心的神采,小声赞道:“孟兄弟这口味奇特,这类妇人,看一眼都倒胃口。”
“等下,孟州城另有多远?”焦良取出十几个铜板,递给小二。
焦良脾气比孟赞要好,也不与妇人计算,笑笑并不回话,放小了声音与孟赞聊着东京见闻。
在两人看不见的台面下方,妇人握拳,翻转过来,大拇指冲下,点了几点。
孟赞调笑道:“女掌柜衣衫豪宕,遮摸家里没有男人管束,没有人宠爱,不如来陪爷们吃几碗酒,重重有赏。”
妇人留步屈肘,将桌子轰到一旁,孟赞横着哨棒拦在劈面,双眼狠意无穷,满嘴鲜血顺嘴角流下。
那妇人回身进了柜台,倚在台后笑吟吟打量二人,眼神不时飘向二人甩在桌面的包裹。
“轰!”实木桌子被孟赞掀翻,直向妇人砸去。
喝了三碗酒,小二要倒第四碗酒的时候,孟赞俄然说道:“明天太累了,这就困了,小二哥,去帮我拿块湿布来,我擦擦脸!”
殷勤地为两人倒了两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