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俄然敏捷非常的扭回身子,甩起手上铁链,撞得一众兵刃叮叮铛铛直响。他身子便如一个陀螺,转得大家眼也花了,只听得铛铛两声大响,两块铁牌撞上他的铁链,远远飞了出去。向问天更不去瞧对方来招,越转越快,将八根长枪都荡了开去。瘦子喝道:“缓攻游斗,耗他力量!”使枪的八人齐声应道:“是!”各退了两步,只待向问天力量稍衰,铁链中暴露空地,再行抢攻。
丁一细心看去,四周八方,分红泾渭清楚的四团人,北边的一伙两三百人,尽都如松木般矗立,摆列整齐,穿戴黑袍,腰间系着各色采带,之前路上与大汉一起的中年妇人也在此中,恰是日月教教中人;西边的一伙服色混乱,兵器描述也是各色百般,是一伙乌合之众,约有一百来人,这群人中竟然也有熟人,挤在前面的五个桔皮脸的老丑怪人,恰是桃谷五怪,五怪臂上缠个黑匝,头上包着白布,身上穿的也是白麻布衣服,正在举丧;东边一群百余人僧道俗都有,但各有构造,分为七八伙人,这七八伙人服饰各自不异,根基以剑为主,天音道长和田恬都站在这群人中,田恬身边有四个羽士两个尼姑靠得很紧,田恬神采安然,还是那么标致可儿;南边服色混乱,却又跟西边不是一伙,此中很有十几个乞丐服色的职员,陈舵主也在这儿。
本来向问天从黑木崖逃狱,一起战役南逃,日月教围追堵截,江湖豪杰都听到这个动静,四周很多豪杰也都参与了出去,有些是看热烈的比如丐帮和青城派;有些是来告终仇怨的,比如泰山派和峨眉派;有些是来捉人的,比如日月教和他们掌控下的左道群雄;更有些是唯恐天下稳定,来此立名立万的!
眼瞅着向问天避无可避,身上就要添六个洞穴,丁一也感觉此时无解,细心看时,却见向问天斜刺里冲出,身上一件白袍鼓荡真气,六枪刺来,尽数滑在一旁。向问天内功高深,竟是俄然真气外防,硬生生以外袍之力避过六枪,只是六枪固然躲过,使镔铁双怀杖的妙手已是“砰砰”两杖,击打在向问天的背上,白袍固然鼓气,总也不能与铁杖相抗,这两下打得实在,向问天踉跄一步,借力跃起,扑向另一使铜锤之人,堪堪冲近,腹部吸气后缩,铜锤从胸腹横扫而去,向问天手中铁链一抖,在那人脖子上绕了一圈,再一抖,那人远远抛飞开去,脑袋已经转了半圈看到了本身的后背。
旁观世人稍有经历的都看了出来,向问天武功再高,也决难悠长扭转不休,如此打法,毕竟会力量耗尽,束手就擒。向问天哈哈一笑,俄然间左腿微蹲,铁链呼的甩出,打在一名使铜锤之人的腰间。那人“啊”的一声大呼,左手铜锤反撞过来,打中本身头顶,顿时脑浆迸裂。八名使枪之人八枪齐出,分刺向问天前后摆布。向问天甩铁链荡开了两杆枪,其他六人的钢枪不约而同的刺向他左胁。当此景象,向问天避得开一杆枪,避不开第二
向问天嘿地一声,举起双手,看着铁链笑道:“姓向的只认老教主任我行,东方不败算个甚么东西,叛徒一说更是无从谈起,想要缉捕向某,手底下见真章吧!”
向问天白袍上染了很多黑灰和赤色,脏兮兮地,双手之间系着一根铁链,神情自如,豪气干云,举着一个大葫芦,昂头痛饮,好整以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