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掌柜撩开门帘,走了出去,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盘中摆满了各种色彩的贵重玉料。
靳浩然点点头道:“靳鹏展有一块贴身玉佩,如果有紧急事,会交给贴身侍卫作为信物,便利行事。”
唐掌柜撩起门帘,对门外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一个年青的男人走了出去,躬身站在林宛等人面前,恭敬地一揖道:“小人陈童,见太蜜斯,见过公子。”
推开门,靳浩然正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个外型新奇的小玉壶,细心察看着玉壶内壁的雕花。
唐掌柜忙解释道:“蜜斯,我们店里的老陈徒弟是都城驰名的玉器大师,技术可谓都城第一人。这位小陈徒弟是他的独子,自小跟着老陈徒弟习艺,固然年青,但技术不错,尽得老陈徒弟的真传。现在我们店里的玉器,大部分都出自他手,刚才靳公子看上的玉壶就是他雕的,部属晓得蜜斯要得急,以是大胆让小陈徒弟来尝尝,他不但技术好,速率还极快。”
靳浩然微微一笑,点点头道:“那块玉佩我非常熟谙,靳鹏展整日挂在腰上,但是用料和做工都很难仿照。”靳浩然看了看手中的玉壶,微微一笑,道“不过,以这丽影香阁的技术,应当能够一试。”
只见唐掌柜正候在门外,林宛叮咛道:“唐掌柜,东西做好了顿时送到天香楼去。”
林宛大喜,问陈童道:“太好了,请小陈徒弟过来看看这张图纸,有没有甚么疑问,能不能做到一模一样?需求多长时候?”
唐掌柜点点头,答道:“是,蜜斯,小陈徒弟正在门外候着。”
靳浩然勾唇一笑,暖和隧道:“宛儿何时如此见外了,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但说无妨。”
林宛点点头,接过这两样东西,谨慎翼翼地收进袖袋里,对靳浩然展颜一笑,道:“靳大哥,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我约了大哥在天香楼喝酒,时候差未几了,我们走吧。”
靳浩然微微点头,打量着男人。陈童约莫十7、八岁,瘦高个儿,长脸薄唇。眼睛不大,但非常有神,长相浅显,一身红色长袍,发丝全数束在头顶,暴露高高的光亮的额头,浓浓的眉毛。双手垂在身侧,暴露苗条白净的手指,指甲修剪得非常光滑整齐。
林宛叹了口气,一本端庄隧道:“是啊,没有几个能人,还真是做不成偷鸡摸狗、坑蒙诱骗的好事儿啊。”
靳浩然画得很快,只半盏茶的工夫就画好了。又换了张纸,提笔给东黎王写了一份家书,信中主如果写如何获得了林宛等人的帮忙,恳请父王赐药如此。
唐掌柜将托盘轻放在书案上,靳浩然毫不踌躇地指了指此中一块云纹翠玉,点点头道:“这块玉料的光彩和材质都与那信物非常类似,只要能雕出我画的结果,绝对足以乱真!”
“是,蜜斯。”陈童哈腰一礼后,拿着图纸和靳浩然选出来的玉料回身而去,唐掌柜也随后端着托盘退了下去。
林宛微微一笑,摇点头,不再胶葛这个话题,问道:“大哥可晓得靳鹏展有没有甚么贴身信物?”
等他们走后,靳浩然笑看着林宛道:“宛儿这里的能人可真是很多啊。”
靳浩然不及禁止,只好受了她一礼,笑道:“宛儿何必多礼,如果没有你们相帮,我的性命都能够已经不在了,戋戋七星丹又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