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倾默半侧着身子坐于床沿,螓首微垂,娇羞无穷。卫暻弈扣住梁倾默的手腕一个用力。
卫暻弈是个男人,普通男人,年青的普通男人。对梁倾默,他说不上敬爱,只是伴随多日,模糊有些好感。数月的好感如何也抵不过量年的仇恨。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声惊呼。
“好mm,感谢了。”梁倾默提起裙摆跑进踏春院。
“嗯。”在他摄人的视野下,她的呼吸垂垂加快。
“蜜斯快去,奴婢在院外候着。”为了蜜斯的毕生大事,她也豁出去了。
梁夫人怕女儿当众骂人给客人留下恶妻的印象,赶快来拉人,“默儿,她也是偶然,你指责她何为,衣裳脏了去换一件便是。”
“不可,我本日就要骂她,你们管事如何管束下人的,撒在我身上便罢了,今后撒在来宾身上该如何。”梁倾默推开梁夫人的手指着奴婢痛骂。
“我跟你走。”她语气果断,仿佛是下了决计。
卫暻弈见两位师兄消逝在夜幕下立马关上窗户转过身道:“倾默。”
“倾默。”他捧着她小巧的面庞。
“别怕,有我在。总算出来了,再待着不生机才怪。”梁倾默急着去仇天住处,也顾不得身上的脏了的衣裳。
梁倾默眼睁睁见卫暻弈被人扶出宴会,接下去的比赛她也偶然在乎,他不在,谁夺第一并无辨别。第二场比文,梁言出了三题,一炷香内作答,胜出两人进入下一轮。
“第三场还等着你选人。”
“凶暴好啊,带劲。”
“是,夫人。”玥玥拉着梁倾默分开,“蜜斯我们快走吧。”
“这般凶暴。”
“跟着我乞讨也不怕?”
“让你担忧了。”卫暻弈也不禁止,任她解开他的腰带。
“你是哪个管事教地,我倒要……”梁倾默的骂喊声远去。
怀里是青涩女子的气味,荏弱无骨,淡淡的香味充满在他的口鼻尖,刺激着贰内心的蠢蠢欲动。纤手在他胸膛上游走,带起一阵阵酥麻。
“谢老爷。”女婢欣喜万分叩首清算完端盘退下。
“大蜜斯坐不住了。”
“何事?”梁言闻名誉来。
细绳被解开,她拉开他的腰封,褪下他的外衫,素净的里衫上并无血迹,内心的大石总算放下。
“爹娘自会做主,我在不在选不选又有何妨。”梁倾默轻叹,手过之处光滑一片,这才想起他未着衣物。
“你!”她气得将他一推,他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床榻上。
“走吧。”他牵起她为她清算好衣裳。
里衫滑下,暴露小麦色的肌肤,肌理清楚,伤疤未几。第一次如此近间隔看男人的身材,梁倾默心疼的脸上俄然之间化为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脸颊蓦地红了起来。几日前,管事嬷嬷特地教了她男女之事,梁倾默面上红晕更深。
梁倾默几个快步行至卫暻弈身前,抱着他的手臂高低检察,衣衫上灰尘倒未几。“伤哪儿,我瞧瞧。”
“决定了吗?”
两人靠的近,她呼吸到的满是他的气味,独属于他的味道。
他点头,牵着她在床榻上坐下,“那位公子并未用力,只是腹部有些疼。”
“婢女将美酒撒在蜜斯的衣衫上了。”
“不怪,你安然,不上场我也无所谓。”
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他将她压在身下。
梁倾默一向骂骂咧咧直到出了宴会大厅,失了淑女风采又如何,最好吓得那些人不敢娶她,她便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