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谨慎动了胎气。”百里炼扶着她坐正。
“请卫夫人下台。”礼官再喊一句。
“往年我选的都是一人,本年想了想还是两人更风趣。至于为何选卫夫人和单城主,两位心知肚明。”姜岸正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
单喻怀虽不知姜王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可他是王,让他下台他就得下台。身后的封尘歇如有所思,单喻怀有多少墨水他再清楚不过,到时候闹出笑话下不了台。
梁倾默瞥了一眼便转过脸,不管是中毒还是被人割的,都过分残暴。
梁倾默正要开口。
“王。”两人在台上站定。
宴会的第二晚,世人因头一夜的趣事早早入坐,对于今晚的被选中之人翘首以待。遵循往年常例,姜王普通在第一夜或是第二夜选出演出之人,昨日被纪清鸢和姜浸恱的夺夫比试搅结局,今晚总该轮到了。
单喻怀站位处离梁倾默三步之遥,面具后的脸已有盗汗冒出。以他的才气,如何担得起连城的城主,不过是共同别人演戏罢了。在连城唱唱戏倒还好,真摆到明面上他也乱来不了别人。
“是倾默!”纪清鸢冲动地叫了出来,她押对了。下注的人以各城主为准,非论被选中的是本人亦或是其他女眷,都算在城主身上。梁倾默是卫暻弈的夫人,纪清鸢押卫暻弈天然是押对了。
如何又是琴棋书画,前人比来比去就只剩琴棋书画么?
卫暻弈放下酒杯,朝梁倾默望去,梁倾默触及他的视野面上一热,脑中零零散散的画面一闪而过。
梁倾默和单喻怀两人僵站着不动,她总不能学纪清鸢再吃一遍东西。阿谁比试还好说,她这个就牵强了。姜王到底是为甚么要让她和单喻怀一起,想套她的话,还是有其他目标。
“姜王。”
“如此说来,单城主的演出怕是看不成了?”单喻怀是两年前连城城民选出的城主,他当时急于平叛外族,只仓促一眼便定了他。现现在看来,真是不简朴。
“若王与众位城主不嫌弃,鄙人愿替单城主与卫夫人演出。”封尘歇放下单喻怀的衣袖躬身道。
“你二人快些筹议,我们还等着看。”姜岸催促道。
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会被如何。他大抵是不会救她的,梁倾收敛心神上了台。
“卫城主莫要吝啬,不过是个演出。”姜岸摆摆手。
“孤倒是不介怀,只是众位城主张下如何?”姜岸的目光落在卫暻弈身上。
“我会跳一点舞。”梁倾默后退几步,为了能早一点下台,她认了。她未学过跳舞,只是有些兴趣,闲来无事的时候会照着视频学一学,不专业,可她拿得脱手的也就这个了。琴棋书画是一点也憋不出,舞的话还能憋出一点。
纪清鸢探出脑袋去瞧卫暻弈的神采,啧啧啧,那叫一个黑成碳。百里炼一把将她的脑袋按了返来。
梁倾默下午服过药,内心有愧,端坐在卫暻弈身边,对待会儿要产生的事并不热中。卫暻弈一大早出门,她白日和纪清鸢一处,两人还没见过面。进宴会厅时,她一眼便看到他的身影,整小我好像一柄剑,锋利清冷。
纪清鸢挽着百里炼的手臂:“我感受你师弟要头顶青青草原。”
“王。”封尘歇下台道:“单城主昨日伤了手,大夫说克日需得静养切莫再坏了骨节。”
姜岸的视野在每小我的脸上掠过,最厥后回于梁倾默和单喻怀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