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很多次的假定,倘若如果我们一起到了流星街,会如何,倘若被带走抵罪的是我,会如何……但分歧的结局不是假想就能获得。
面前的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我打量着他的表面,与印象中的人没有一丝重合,仅仅是神态就完整分歧。劈面的年青人长腿放松地前探,上身随便得靠在沙发靠背上,骨节清楚的莹润十指交叉叠在本身腿根处,明显行动悠然,但整小我模糊而现的凌厉气势让人没法忽视。
二楼拐角处的旧房间里,我坐在沙发上看他给我倒水,茶杯并不洁净,一茶托中只要一个杯子光亮锃亮,大抵是他用的,他就用那只杯子盛水,推到我的面前,在我劈面沙发处坐下来。房间里满盈着一种潮湿腐朽的味道,带着窗台挂着一串风铃,跟着海风的吹动收回清脆的撞击声,这类白噪音让民气境安静。
曾经,我也是如许吗?我看着高低起伏的茶叶,缓缓吹了吹茶叶末。一种奇特的安静满盈,就像之前的硝烟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