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根明也摇点头,道:“那位女人说了只是来报恩,并又说只要九师弟见到她,便甚么也会明白了。”
纪云轩是为东方白这个女子的一貌倾城所惊,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但是不知为何,他仿佛有些不敢正视这个绝世芳华的女子。
见得岳不群忧心于此,纪云轩也沉著神采,道:“徒弟,你能把华山派的至高秘笈,传授给云轩,又何尝不是信赖云轩不会令你绝望呢,以是你放心便是,事情的轻重,云轩当然免得。”
点点头,纪云轩便走将上前,与岳不群详细的会商着打算中的不敷之处,以及筹议着为了对付左冷禅来犯的对策。
而东方白眼神在闪躲,在还将来华山之前,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名叫纪云轩的华山弟子,明显只是见过一面,明显相互都不熟谙。
在此之前,岳不群已是听过令狐冲和陆大有二人陈述过此事的产生过程,这时又提及此事,也只是想再三确认罢了。
两人好似做了负苦衷普通,不知为何竟然不敢与对方的眼睛对视,因而殿厅当中沉默著。
岳不群笑了笑,这笑是对劲笑,他没说话,而是端着茶杯自顾的小啜一口。
那女子进了正气堂来,清丽的眸子先是对着纪云轩微微一笑,然后莲步不断,移到岳不群的跟前,行了一礼,道:“小女子东方白,见过岳先生。”
“如此最好!”岳不群目露欣喜,笑了笑,又感喟道:“只是事关严峻,容不得有涓滴草率,以是此中的细节之处,还需得我们师徒两个,再行合计,好好的筹议一番,为师才气放心啊!”
一人可敌天下,一剑可败群雄!
那般绝代之盛景,一人一剑,独立于华山之巅,高慢与傲岸,把酒临风,俯瞰山下江湖,暗潮澎湃,如同坐看庭前落花,悠然得意,波澜不惊。
话音落下,岳不群便负着双手朝门内行去。
随后高根明又上了热茶,便又自行退下。
他考虑著,手却本能的端起小几上的茶杯,送至嘴边,岳不群才后知后觉,发觉这是个空杯子。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既然如此,根明,便引那位女人进门来,有甚么事一问便知。”
只是伶人薄情,薄如一面,身为风尘女子,那里来的真情,那里来的真义!
闻言,岳不群也冷静思忖,此事干系着华山派的兴衰存亡,由不得岳不群不如此正视。
言罢,她似口渴,又端起茶杯,悄悄的细抿一口,岳不群目光偏移,转到纪云轩的身上。
不出一盏茶的工夫,高根明便领着一名女子进得门来,纪云轩抬眼望去,却如何也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她。
“东方白?”纪云轩暗自记着这个名字,怪不得能被称为花魁当中的东方不败呢!还真可谓是名副实在,相得益彰。
但却勇于天下称尊,其人,风韵绝世,风华绝代,其剑,无人敢试其撄锋!
嫣但是笑,东方白当下便也没有藏拙,就把那晚相救之事详细明说。
冷静思考半晌,纪云轩方才开口说道:“徒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在明,而左冷禅在暗,按理来讲应当是左冷禅有上风,但我们能够以静制动,只要左冷禅有所行动,总会暴露此中的马脚,而这马脚便是左冷禅的致命地点,到时只要我们抓住机会,何尝不能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