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乙、陆虎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李满囤葫芦里装的甚么药。
折回厨房,红枣叫了正跟桂香和红桃一起清算残席的四丫五丫,让她们帮手给摘桂花。
吃完一只八爪鳌,四丫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然后便听到已经把两只八爪鳌都吃完了的张乙对陆虎的催促。
红枣记得那玻璃瓶里的桂花糖都是一层白糖一层桂花垒实了的,便想着这腌桂花得跟腌咸菜普通的不能沾水。
“再说在路上,他们也能好好瞧瞧我都是如何赶车的!”
看到红枣来找,李满囤方恋恋不舍地眼神表示余庄头替他喊标语,本身跑到红枣站的树下一边拿衣摆当扇子扇风,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抢先说道:“红枣,一会儿你泡些凉茶来。这磨坊里烧的热水没你泡的凉茶解渴。”
晚餐就是清蒸螃蟹。
打发走余庄头,红枣拿了给竹筐个张乙。
“本年枸杞贬价,对我们庄子的支出倒是没啥影响。由此可见,单指着一样东西挣钱,还是不靠谱……”
“现城里酱麻油店只三文钱一斤,不分大小品级收买八爪鳌,我们如果拿大个的去卖,但是亏了?”
提着空茶壶回到主院,红枣看到四丫和五丫已经剪了整一篮子的桂花了。
“这万事得趁早!明儿让余庄头安排人再多做二十斤。到时我们也跟黄金酱一样按两来卖!”
李满囤喝了酒话就多了。王氏看他欢畅便乘机说了红枣做桂花糖的事,李满囤一听就更欢畅了。
红枣……
李满囤从速停下骡车,然后便看到李贵银放下担子小跑过来,兴高采烈道道:“满囤叔,我刚在城里东街张记酱麻油店看到他们收活的八爪鳌,给三文钱一斤。”
红枣眨眨眼道:“娘,那便先做十斤吧。一斤一小坛子,也不费多少钱。但若成了,年底还能走礼用。”
红枣看她爹李满囤拿醋当酒喝方省起她忘了给她爹倒酒了……
当下两人传闻摘桂花竟没一点疑义,挎了精密竹篮子就来了,并且摘花的时候也不消红枣提示,自拣了那刚开还未盛开的花枝剪。
没有体例,红枣只能本身出院去找她爹。
如此直等吃完一只蟹,李满囤痛快地舒了口气,然火线看到中间红枣给预备的姜丝醋碗。李满囤想起方才只顾埋头吃蟹而忘了蘸醋,便端起醋碗咕咕地喝了两口,然后又嚼着姜丝干脆地抹嘴道:“痛快!”
“红枣这个主张好!”李满囤端着酒碗赞道:“咱家这个庄子,比旁人的特性就是花草长得好!”
张乙……
目睹她爹送小我送得连本身都没了,红枣也是佩服――她爹贪新奇图热烈也就罢了,如何庄仆们练习了一个早晌不算,大中午的也不歇息歇息,还在练习?
“张乙,”四丫严厉道:“我劝你别用菜刀,诚恳用斧头。不然崩了刀口,太太问起来如何办?”
演练固然风趣,但还是赶不上赢利的吸引。李满囤立丢下庄子里的彩排去了牲口棚――他连潘安的骡车都等不及了,只想立即就去。
“张乙和陆虎也去?”红枣讶异问道。
红枣……
“想必不消多久,我们村的八爪鳌,不说被抓光,起码大的都会被抓洁净了吧!”
半途打了这么一个岔后,红枣又去庄子里找她爹李满囤。果不其然,红枣在磨坊前找到了大声喊着一二一批示庄仆们行进的李满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