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五十万寿送贺礼。
爷爷抱了,就会给他喝那碗里香香的,甜甜的茶!
“爹说的是!”谢子安笑道:“今后我们家在京的吃喝就能多两个庄子的供应了!”
别的不说,只给李顺的赏钱就送出去了几千两。
固然只一点点,但他娘倒是一点也不肯给!
红枣这些年虽开甘回斋赚了很多,但家里开消也大,现手头积累加上分炊所得不过十来万现银。
目睹谢子安只给谢丰喝了一口柚子茶便叫丫头拿牛奶,红枣舒了口气:只一口倒也罢了。
这事谢尚背着她也没少干。
如此还能再等候一回千里眼的赏。
有地才有钱有人。
“再这个八百亩的和顺庄在顺义。”
还是陛下圣躬专断?
“难!”谢尚道:“你看爹封了诚意伯后添了多少费钱处所?”
三十里在雉水城算远,但在百万人丁的京师却算是近郊。
“对!”谢晓得帮腔:“看看!”
再另有运河漕运船埠。
这都得有钱。
传闻是常例,谢子安不免自嘲:刚他想多了。
给红枣二十岁打头面。
“丰拿, 红,红包,大红包, 丢, 丢火盆,篷――”
闻言红枣忍不住好笑――她婆对她儿子滤镜太厚, 连烧个纸也夸。
谢子放心知肚明,却佯装不知地笑道:“这么喜好爷爷?”
一亩上等地步一年只一两银子的地租。似她和谢尚名下十二庄子,一万亩出头的地盘,一年纯地租也就一万两,其他的两万多两都是甘回斋运营所得。
谢丰用嘴巴摹拟烧纸时四周的风声不算, 还挥摇着小手摹拟纸钱燃烧天生的小旋风:“飞,火飞, 高, 飞高了!”
“对!”换好衣裳又老神在在的喝了半碗热气腾腾的蜂蜜柚子茶的谢子安设下茶碗点头道:“我们丰儿拜的也特别好,他看我们磕四个头,便跟着也只磕四个头。未几很多,一回都没错!”
谢丰抱起两只小手学给云氏看:“爹、爷爷、他爷拜,都拜!丰拜!”
说着话谢丰还轮圆两只小手虚空画了个大半圆以描述当时的大场面:“火, 大火!大火!高!飞!”
现甘回斋的商品除了书外,其他都只才刚上市时独家,能多赚一点。
已喝过茶的谢晓得不忍直视,再次揭开刚筹办放下的茶碗低头持续喝,心说要点脸吧!多大的人了,连这也要跟儿子争?
要不今晚就和谢尚提提,红枣内心揣摩:叫他去跟她公爹谈这三千亩地的运营和分红!
而他还想着此后封侯爵、国公呢!
“这一个一千二百亩的保和庄就更好了,在城西北面的昌平。”看着最后一张地契谢子安欢畅笑了:“离城也只六十里不说,说不准另有温泉。”
躺到床上,镇静了一早晌的谢丰没一会就睡着了。红枣替他掖好被子,转脸看到谢尚犹睁眼望着帐子顶入迷,不免问道:“这是在想甚么?如何还不睡?”
谢尚则想着庄子的位置,合计着是不是能再多开两家甘回斋?
“爹,”谢尚催促:“您快看看,这田庄都在那里?”
虽说没甚来往,但接旨要放炮,一条巷子住着想不晓得都难!
一时候谢子安想了很多。
李顺看也不看地揣怀里笑道:“好说!”
再说又不是头回烧。
“感觉少就赚呗!”红枣想着今儿御赐的三千亩地抛砖引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