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没人说话,李歉收又道:“上面再问一遍啊。”
李满仓大抵猜到是如何回事,不过他嘴巴紧,别人问,都说不晓得;而李满园则是真的不晓得,不过,他也不傻,他正想着得李满囤提携呢,那里肯说李满囤的不好,嘴里便只说听族长的话就好。
李满囤对此也很对劲。现在他这项干黄花支出一月能有7吊钱,今后一年摘八个月,便即又是一个5、六十吊,比起种姜的收益,不但不差,还更稳定。
比来的余庄头被一个接一个的喜信砸得晕头转向。此次又听李满囤说姜本年收买19文一斤,当下冲动到手都抖了。
“咋只要8个了?”
说完姜,又说。余庄头传闻干药铺能卖40文一斤,立就把当日的四丫、五丫一并叫到了后山,然后又请红枣详细地给演示摘黄花的技能。
“族里,现在32户,除了满囤,其他的31户,有不要姜的吗?”
“好,好,”余庄头冲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老爷,小人们必然好好种姜。”
夙起,李歉收在家属祠堂召开了氏族大会。因晓得族人们的脾气,此次大会,李歉收用心肠没叫李满囤,他只提早奉告了李高地。李高地传闻后想了想,便即就让李满仓和李满园同去。
里帮手里握着村里的地盘、徭役和赋税,而里甲则是预备的里正。
红枣穿件300文的衣裳,见闻者也只会恋慕她有个好爹,有本事,能剩钱,而想不起她三叔李满园一月前刚为了400文粗布挨的打。即便想起,也还是感觉她三叔该死――世人都知“有钱赔女儿”,可从没传闻过“有钱贴岳家”的事理。
回到庄子,余庄头把钱分红两份,一份240文,记账,算给庄主,一份160文,则分给8个孩子,一人20文。
当然没题目,李满囤他爹李高地现跟李满仓住,族长多给李满仓十斤姜,是天经地义。
“别的的180斤姜,我做主,留给里正和其他八家里甲了。”
若非此次种姜、卖枸杞,族里谁也想不到此人会是个能人。
“满囤?”,“里甲?”,屋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第一批干黄花制出来的时候,余庄头亲跑了一趟县城,拿10斤换得了4串钱。
“有题目吗?”
一亩林地出600斤姜,这便就是11吊4串钱,庄户每家就能得4吊5串钱。有了这钱,庄户家家除了能买一匹布外过年还能杀一头猪,存一年的肉了。
李歉收停了一刻,见没人出声,便即笑道:“既然都要,那就一户十斤。傍晚带钱来我家买姜。”
“难怪!”有那脑筋转得快的,反应过来后立拍了大腿:“我听人说,满囤家的闺女身上一套衣服,就值300文。”
当下又有人有定见了。大声问道:“族长,那剩下的十斤姜呢?”
“是啊,”有人拥戴:“族长,满囤明天如何没来?”
“这个秋收,满囤要交近4吊钱的地税。在我们村能排前四。”
中午,李满囤正干着活呢,族长李歉收来了。李歉收带来了姜种的动静。
回了家,李满囤先把卖枸杞的钱交王氏收了,然后又找族长说了姜的代价和分量,最火线带红枣去老北庄找余庄头。
“族长,”有人叫道:“满囤把姜偷卖给外村人,可不刻薄啊。”
“是说话不算话,不敢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