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薇难受得不得了,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毕竟还是太粗心了,先后果为怕宝哥儿路途上嫌闷抽泣,就常常抱着他翻开帘子看外头。这么小的孩子,就算是身材根柢好,吹了风也是要受寒的。这当代的医疗前提又这么不好,如果一个不慎……
公然,蓓蓓出门去大半天,也不过是买了些小孩儿喜好的糖人、泥人微风车之类的小玩意。她畴前在都城里被拘束着,出去玩的少,这一回倒是玩得过瘾了。寄薇看着她那一脸的笑容,感觉本身也高兴了很多。
宝哥儿这阵子已经能够翻身坐起来了。寄薇最爱看他躺在那大大的床上,本身使着劲在那翻身玩。到了车上,宝哥儿在那摇车上,也恨不很多翻几个身。寄薇在摇车里放了厚厚的棉垫,倒也不怕他伤着了。
这一日快到忻州的时候,俄然就下起雨来。俗话说,一层秋雨一层凉。这下着大雨,就不好持续赶路了。寄薇他们是坐在马车里的,倒也没啥,那些家将但是骑着马在外头行走的,老是淋雨也太伤人了。寄薇和世子筹议一番,只好又歇在了忻州的堆栈里。
蓓蓓到了庄子里头,倒是真的玩得高兴了。她恰是爱玩的时候,李兴禹又是个会玩的,明天带着蓓蓓在小溪里钓螃蟹,明日又去了地步里抓青蛙,后天又去了山上摘果子,没一天是余暇的。
疏月道:“那倒也是,我们这般马不断蹄地走着,连走马观花都算不上,哪能有甚么好风景?”
李兴禹年纪虽小,却也是个沉稳的,安抚寄薇道:“令尊和令兄只是一介文官,现在这关头大抵没人与他难堪的。至于我父亲,他应当无妨事,大抵也和二皇子在一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