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在外头办好了闲事,正想好好温存一番,享用一下鱼水之欢,趁便将前几天寄薇欠下的帐找返来,谁晓得倒是如许的环境。他不由皱眉,女人啊,果然是费事。
顺着长长的游廊走了半天,莺歌才走进了位于湖畔的魁星阁。
秦烨沉默着大步走向寄薇。他看着镜子里的寄薇,乌黑的长发披垂着,更衬得面孔娇小而白净,未施脂粉的脸如同雨后初荷般柔滑,尖尖的下巴莫名地让人感觉顾恤,而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又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
莺歌j□j得娇喘连连,只能紧紧地抓停止下的被褥。她再如何镇静,也不敢去抱秦烨,恐怕抓破了秦烨的背,惹他恶感。
莺歌一听这话,就晓得这事是妥妥的了。她差点喜心翻倒,却还是平静了心神清算了一番。
莺歌固然内心对如许冷酷的秦烨有点发怯,却还是很天然地爬到了榻上,谙练地帮秦烨解开了外裳,然后用手挑逗起秦烨来。见到秦烨上面的欲~望抬了头,莺歌更是欢乐鼓励,娇笑着脱去身上的衣裳,腻进了秦烨的怀里。
莺歌燕舞都是绝色,放在院子里只是摆着当花瓶,那也太华侈了些。何况,妾侍本来就是在正妻不便利的时候给男人办事的,这在当代但是天经地义。连痴恋着林黛玉的贾宝玉都会和袭人滚床单,这还不敷申明题目?
寄薇巧笑嫣然:“那我就先感谢四爷了。”说话间,寄薇将手里的暖炉放到妆台上,猎奇地去看秦烨拿返来的东西:“咦,这不是玉容膏吗?四爷又从世子那拿了一盒返来给我吗?真是太好了。”
秦烨表情很好地将下巴顶在寄薇的头顶,调笑道:“如何,害臊了?”
寄薇笑道:“前次我也是迫不得已,毕竟燕舞那但是有毁容的伤害了。这一次,我必然好好珍惜。说实话,这讨厌的疤痕留在那,还真是怪恶心的。难为四爷惦记取,我现在就涂上这膏药。”
秦烨的眼睛微不成见地眯了眯。畴前他在这院子里但是有绝对的权威,是从甚么时候起,身边这些奉侍的人已经不再对他惟命是从了呢?
后园的书房也有沐浴的处所,只不过送水有点不便利。寄薇本来是怕过分费事下人,想让秦烨沐浴了再决定去那里睡,现在秦烨直接说了,她也只要服从的份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为了秦烨的吃不到嘴,潜水党都出来吱一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