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真会说话,小玄子他也长大了,是时候熬炼熬炼,将来和你爹一样也是掌门之才。”北方地盘不竭点头,东方却道:“说归说,兰儿给我们贴金虽好,但前次出事我们已经挨骂了,再出忽略可没法交代了,地府下无颜得见你们祖师,他当年有恩我们,我们发誓保护这里,现在门中出事,那阮青筠魔气外露,自我冰封囚困于此,我们四人日夜看管以防她元神封不住心魔,心魔破冰而出,此事你哥哥千叮万嘱,我们不敢有违。爷爷能见你一面已经欢畅,你还是快快归去,不然被你哥哥发明,又是一顿苦头。”
司马皱起眉头,欲言又止。心中又对就此了断承兰的姻缘一事耿耿于怀,只道兰儿她自小不贪修行,只想找个仙侣过浅显日子,但事与愿违,偏叫天枫折了她命轮中姻缘,但天枫痴爱阮师妹,断不会再爱兰儿,兰儿颇是不幸,若忘字绕心,前缘尽销不知又是何风景。
他开口告饶一脸难堪神采,承兰小时候被他们带大,亲孙女普通宠嬖,特别不把老头们当长辈,大眼睛忽闪着:“我晓得你们忙啊,就是晓得你们比来辛苦才来看看你们的。传闻前次我师兄肇事,害了你们受罚,长老把你们骂了一顿,也严格节制了供品,只给你们几个吃桃子和净水,听得我啊,作为你们的心肝儿徒孙真的很心疼呢。”
叶季晨晓得比起青筠,司马和承兰更亲厚,这时候也是会顾忌承兰感受,可此事说来话长,也是笔胡涂账,只能点头承诺她道:“我也不是说她不好,但青筠和我历经存亡,我与她早已心魂相连,承兰的事都是曲解。此事结束,我会按衣凝姐教诲,让承兰忘了这件事,免了她痛苦。”
她撒起娇来分外敬爱,几个老头长年困在深山无事可做,承兰小时候父母比较忙,她母亲年青的时候和地仙学过几天神通,以是地仙也帮手给她带孩子,一来二去,老头便成了孙女奴,承兰嘴巴能说会骗,老头就陪吃陪玩追在前面跑。
几个地盘面有难色,承兰用心勾引,拿鸡肉在地盘的酒糟鼻前闲逛,那几个地盘比来只要桃子吃,闻见肉味都流口水,终究是忍不住了,东方道:“说好就玩一会儿,一会儿你就走,多一会儿都不可。”
“如何?”承兰哼一声,那弟子道:“来日师尊问起,还请师妹别供出我们擅自放行……”
承兰见她看着镇妖塔,停在大殿的台阶前道:“镇妖塔才是灵虚真正的禁地,那边摆设了强力结界,除非是长老级别不然我们都没法靠近。”顿了顿,也不由可惜道:“阮师妹固然和我吵吵嚷嚷,不过白云宗就她一个门徒,若真放入镇妖塔,只怕永久不得翻身。”
叶季晨第一次来,对大殿多打量了几眼,心道,全部灵虚山估计也就安闲宗最穷,还不如几个地盘公公住的好。再往北望,目睹一处高塔,被庞大的铁链束缚,乌云之气覆盖,离此地十里远,该是传说中的镇妖塔。
她自幼和老头们熟谙,老头们都喜好和她玩耍,常日她偷跑过来,几个老头便知有好酒好菜,纷繁环绕上来同她谈笑,奉迎这标致丫头。本日喊了一声,那几个老头端坐不动,承兰见他们严厉,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偷偷凑畴昔,伸手摸索为首的瘦老头东方地盘偷偷去拔他髯毛,拽了三根银丝一用力,扯下老头胡子,那老头闭目不给反应,承兰撇撇嘴,手指开释出一股小电流,指尖噼啪作响道:“你们再不睬我,我就把你们几个的胡子眉毛全数烧了,看你们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