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洗脸以后,元安平又喝了一顿白粥,不过没忍住还是吃了点菜,幸亏打包的菜还是有些素菜的。吃完他感觉,人,还是吃点咸的有力量。
他回了堂屋,一个桌案和一些厨具都靠西墙放着。他细心看了下,有四个海碗,一些筷子,两三个小罐子。他翻看了下,都是空的,也不晓得之前内里是放甚么的。一把刀有些锈了,看着挺钝的。另有一个三脚架吊着个铁锅,地上有个浅坑,有些发黑,那边应当是放柴火烧的。另有一大一小的两个缸,一个水缸,一个放粮食的缸。粮食缸里洁净极了,至于水缸里,没有多少水还都结了冰。
元安平刚一翻开外间的门,就感觉砭骨的寒意劈面袭来,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看着院子大门,以及院子里的雪后便踩着雪,咯吱咯吱的来到大门处。
元安平看了眼桌上的灰布袋,对元根盛说道:“大伯,你把这些东西带走吧。你家也不轻易,我家里另有些粮食,还能拼集些日子。”
第二章大伯
元安平皱眉,“赋税?”
像是听到了他的动静,对方拍了打门,说道:“安平,我是大伯,来给你送点吃的。”
第二天,元安平醒来时已经挺晚了。本来还迷含混糊的他,俄然听到有人哐哐拍门,这声音让他猛的一个激灵,立即复苏了过。
走进屋里,元安平来到桌前,看了下元根盛带来的东西。有二十多斤的红薯,另有一些不晓得是甚么面,看着不像小麦粉,也是二十多斤的模样。元安平空间里最多的就是吃的,他天然不缺吃。不过这些东西他也不好给元根盛送归去,想着先放着,等下次元根盛问起来时当作本身另有粮食的证据。
元安平通过这个大伯的话能够得出,原主是本身一小我糊口,至于父母去那里了,最大的能够是都归天了。而他这个大伯,家里也很穷,固然阿谁未曾见面的大伯母对于他布施本身,固然内心不痛快却还是没硬拦着,不然的话这个大伯父也不好提吃的过来。以是说他这个大伯和大伯母总的来讲还算不错。这他就放心了,说实话,他可挺怵糟心亲戚的。
元根盛觉得他也是担忧赋税,便又说了两句,话中带着怨气,“天子妄图吃苦,官员横征暴敛,各种名义收赋税,可不就苦了我们这些穷户百姓。”说完感觉本身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便叮嘱元安平说,“这话你听了就听了,别出去说,固然好些人这么骂天子,我们毕竟是布衣百姓,别惹了费事。”
看着这些粮食,他也感觉饿了,不过得先去洗漱一下。对于这个家他还不体味,筹办先检察一下,不晓得这家有没有水井。
元安平不好再说些甚么,点头把东西收了,“晓得了大伯。”
元安平仔谛听了下,确切是在不远处,应当是在叫他。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脑筋乱哄哄的,先承诺了一声,“唉……唉,等一下,我顿时去开门。”想了一下,然后仓猝用最快的速率穿上陈旧棉衣,见确切能把本身的保暖内衣遮的严实后,把床上的棉被都收了起来,然后穿戴原主的破棉鞋出去了。内心带着忐忑,毕竟他对原主的统统一无所知,挺怕被人发明,万一当被当作妖孽要烧死他就太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