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意?!”傅容更气了,“阿宁那里不好?阿宁想要娶你那是你的福分!”
云朗下巴一扬,笑道:“那您筹算杀了我吗?”
若能远走高飞,那他还会为了制止节外生枝而忍一忍,可现在他走不了了,那还忍甚么?忍得了一时,他也忍不了一世,若这天子真把他当作乖顺的人了,今后还不晓得要如何使唤他,他可不想受那份儿罪。
“云五,你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啊?你可还记得谁才是你的主子?”
“说说看。”按住傅容的手不让傅容说话,温旭神情暖和地看着云朗。
连生是他的小厮,跟着他便是连生的事情,而容娥曾是傅宁的身边的女婢,宫女出身,又受傅宁信赖,有容娥在,天子大抵不会对他如何样。
云朗看着温旭:“我就只是想过个清净日子罢了,这个要求很高吗?”
天子公然留了眼线在穆王府里。
见温旭一脸当真,云朗也不由地严厉起来。
“很首要,”温旭再度点头,“在能找到医术比你更高超的人之前,你非常首要。”
等书房里只剩下傅容、温旭和云朗时,傅容俄然扬起手就将手上的奏折砸在了云朗脚边。
“你忠于我跟忠于阿宁有甚么辨别?”几天不见,云五又要闹甚么幺蛾子?
温旭的眼神一闪,点头:“很高,暗卫营里临时不能没有你。”
云朗突地哂笑一声,不等傅容的号令就站了起来,还淡然地拂掉了衣摆上的灰尘:“那陛下您感觉我是该您虔诚一些,还是该对王爷更虔诚一些?”
“天然不是,”云朗耸耸肩,“我只是想让本身今后的日子过得轻松一些罢了。”
云朗一大早才给穆王府的妾室们下了警告,下午就被温旭召进宫去了,这一次不是方烨来接他偷偷入宫,而是温旭那边的大寺人带着温旭的口信大风雅方地来穆王府请人。
傅容歪坐在榻上,手上拿着一本折子装模作样地看着,听到云朗问安的声音,傅容便缓缓抬起了手,将折子翻过一页。
与前两次入宫时的对付分歧,这一次云朗的这个见面礼是要多端方就有多端方,要多慎重就有多慎重。
过了一会儿,傅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云朗道:“传闻你要将阿宁的妾室都赶出穆王府?”
“我就这么首要?”云朗感觉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