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跟傅宁还是分家啊,如许也好,便利行事。
云朗转头看向傅宁,非常当真地问道:“夫君,你说长信君给的这块玉佩,能卖多少钱?”
傅宁的眼神一闪,却并不急,先给身边的云朗先容道:“这是府里的长史聂言,你有事就找他。”
前些日子就选好的?真的假的?
上了回穆王府的马车后,傅宁就一向没听到云朗的声音,偏头看向身边,就见云朗低着头,白净苗条的手指在怀中的锦盒上来回摩挲,看起来像是在思虑甚么非常首要的事情。
云朗的眉梢轻颤。
“才十岁?”云朗挑眉,偏头又看了傅宁一眼,见傅宁只沉默地看着他,云朗撇撇嘴,“那跟我走吧。”
傅宁的眼中顿时就盈满了笑意,翻开锦盒,取出内里的白玉玉佩,傅宁亲手将这玉佩系在了云朗腰间。
“是!”连生这才憨憨一笑,走到云朗前面带路,那松了口气的模样引得云朗连连点头。
还觉得云朗俄然端庄起来是要做甚么,吓他一跳。
“不敢不敢,”连生被吓得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小的就是来服侍王夫的,替王夫做甚么都是分内之事,王夫折煞小的了。”
云朗将聂言重新到脚地打量一遍,粲然笑着:“今后要请聂长史多多关照了。”
再转转头与傅容相对时,云朗的脸上没了欢乐,傅容也收起了狠戾,规复了那一副轻挑的模样。
“启禀王夫,这是王爷前些日子就给王夫选好的小僮,名叫连生,是王府里一名老仆的儿子,聪明聪明,今后就由连生照顾王夫的饮食起居,王夫意下如何?”
“玉佩?你把哪一块给他了?”傅容凑过来,挑开了锦盒,可再说出口的话却跟玉佩没有半点儿干系,“云五,既然你跟了阿宁,就好好庇护他,阿宁若出了岔子,朕唯你是问!”
而致远堂里的傅宁一向目送着云朗分开,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转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话是甚么意义?
“云朗?”等不及的傅宁还是回身走了返来。
“是吗?”云朗偏头,“我还觉得把它供奉起来才显得我比较恭敬长信君。”
云朗回神,瞄了傅容一眼,这才转头冲傅宁粲然一笑,一副非常欢乐的模样:“王爷,长信君送了玉佩给我!”
“……不好供奉活人。”停顿半晌,傅宁又叮嘱道,“这话别去跟别人说。”
傅宁也停下看过来,但却没有走过来。
“起吧,”莞尔一笑,云朗问连生道,“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