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爷这神情,仿佛之前也是一向都被蒙在鼓里。他们这王夫身上藏着的奥妙还真是多啊。
听到身后的晏明和崇仁进到了堂屋里,傅宁才在云朗的耳边低声问道:“你感觉此人如何样?”
因而傅宁改口问道:“你的拳脚工夫是在药王谷时学的?”
云朗转眼敏捷将来人重新到脚地打量一遍,然后就持续看着剑尖,装模作样地学着剑术。而傅宁似是底子不在乎来人,自顾自地在云朗的耳边低语,扶着云朗的手腕左摇右晃,看起来像是在教云朗剑招,却又像是纯真的调/情。
傅宁也没有跟本地官府联络,花了点儿钱在梧州买下一座宅子以后,就领着“一大师子”人住了出来,还像模像样地要晏明出去收几间铺子,倒真的像是搬家到梧州的买卖人。
晏明这才引着崇仁到傅宁身后的堂屋里去。
拿下云朗手上的长剑握在本技艺里,傅宁这才牵起云朗的手,拉着云朗一起走进了堂屋。
傅宁这才看了崇仁一眼,可收回视野后,傅宁还是一声不吭。
更要命的是本地官府本来已经找到了这个邪教的据点,可在最后关头却又叫人都跑了。这邪教趁机编造谎言,诽谤官府,煽动起百姓对官府的不满,叫梧州这处所不再安宁,是以傅宁才亲身来了,至于另有没有其他启事,傅宁不说,云朗也无从得知。
“阿谁……”云朗转头,有些无措地看向傅宁,“我……不是用心的。”
此人瞧着可不像是在岭南一带土生土长的人,倒像是北边来的,但详细是那里人,傅宁临时还没法判定。
“晏明,绑起来。”冷眼瞄了一眼还在地上翻滚的山匪,傅宁拦着云朗回身回营。
一群人看似懒惰,但是却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条,像是事前筹议好了似的,可云朗却从没见傅宁跟他们筹议过。
很快,“贩子”傅宁的到来就在梧州传开了,再等两日,便有人登门拜访,那人来时,傅宁正在院子里教云朗剑法。
“当家的,有客来。”临时担负长史的晏明拿着一封请柬走进院子,垂着眼,不敢昂首往前看。
天晓得他方才听到那一声惨叫以后三魂七魄都要给吓散了,即便才刚决定要信赖云朗的自保才气,他也还是做不到。这一次云朗荣幸地逃过一劫,可下一次云朗他还能这么荣幸吗?他不敢赌。
鞠问一番以后,傅宁就派人将阿谁山匪送去本地的官府了,那以后没过几天,本地的官府就围歼了一处山匪据点。
“没事。”云朗摇点头,非常温馨地站在傅宁身边。
为免打草惊蛇,这一队人马在进入梧州之前就脱下了戎服,换成了百姓打扮,所幸傅宁带来的人未几,是以他们扮家仆的扮家仆,扮侍卫的扮侍卫,愣是构成了一个搬家梧州的繁华之家,浩浩大荡地进了梧州。
“若不是别有用心,就送去本地官府。”
“王、王夫您……好利落的技艺啊。”说这话时,晏明谨慎翼翼地瞄了傅宁一眼。
“我不,”深吸一口气,云朗的语气非常果断,“我会风俗的。”
如果是在药王谷里学的,那想必就只是些能应急的招数,若要跟在他的身边,怕是不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