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云朗笑笑,“这么一摔腿倒是不麻了,你跟州牧大人聊着吧,有师兄跟我一起去,没事的。”
云朗的眼神一紧,转头就在傅宁耳边低语一句:“香炉有题目。”
傅宁跳上马车,然后回身去扶云朗,听到这话,傅宁便转头瞥了崇仁一眼:“我来晚了?”
云朗快步上前追到傅宁身边,偷偷扯了扯傅宁的衣袖。
他之前还一向不明白傅宁如何就敢大摇大摆的踏进梧州,连一点乔装都没有就自称商贾,合着是这梧州连官吏当中独一有机遇出入长安的州牧都不熟谙他。
“那就有劳师兄了。”云朗看了傅宁一眼,然后就提着衣摆站起来,成果两腿一软人就往前扑去,扑倒了秦端不说,也扳连到了端方坐着的栾秋雨和那小小的香炉。
“我也没做甚么。”云朗谦善地回了一句,然后一改平时跟栾秋雨在一起时的多话,甚么都没再说。
云朗这话说得含混,但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云朗这是要去便利。
“这如何美意义?”云朗婉拒,“还是找个下人陪我去吧。”
要去见梧州州牧的事情天然不需求跟傅宁筹议,云朗只是想尝尝看能不能趁便把傅宁一起带去,若不跟傅宁一起,贰内心没底,多少还是有些惊骇。
云朗动了动鼻子,而后收回视野。
因而两边协商选定一个天清气朗的日子后,傅宁和云朗便搭乘马车头一次按端方拜访了州牧府。
“是,”晏明微微点了下头,“只是从未入京述职。”
“云公子言重了,”崇仁笑笑,“是大人叮咛我们不要催,怕两位另有别的事情要做。”
云朗还趁便看了一眼梧州的州牧,只见那州牧还是坐在席子上,微微垂着头,一声不吭,乃至没有往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但更让云朗在乎的是坐在秦端身后的栾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