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少年一愣:“哥哥,这是真的吗?”
将六神无主的云朗搂进怀里,傅宁看着劈面一脸不满的少年:“你叫甚么名字?”
而看到云朗的那一刻,少年的笛声戛但是止,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云朗。
“师兄可千万别这么说,”云朗笑笑,“只要我家夫君不嫌弃我,师兄你如何想又与我何干?”
“好,十天以后我们就回长安。”
那少年看看云朗,再看看傅宁,不答反问道:“你又是甚么人?跟我哥哥是甚么干系?”
跟着秦端往茅房走去,云朗一向在揣摩那香炉里的线香到底是甚么感化,那看起来像是用来操控傀儡的,可云朗的影象里却并没有这一类□□,不然云朗也不必特地去试那么一下。
云朗给吓了一跳,下认识地就今后退去。
走在前面的秦端俄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云朗笑,那笑容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明丽,却莫名地让民气头发颤。
明天见到梧州的州牧以后,很多事情便能够理出个眉目了,只要派人顺藤摸瓜地去查,十天的时候充足。
云朗一愣,猜疑地看着秦端的背影,想要向秦端问个究竟,却又感觉在这会儿诘问的话无疑就落了下风,这一踌躇便也问不成了。
云朗的神采一缓,将秦端的那些话抛诸脑后,然后对傅宁说道:“栾秋雨他们使的是把持傀儡的邪术,而药王谷会传授医术和毒术,却不会教人邪术。”
不晓得是成心还是偶然,秦端划着竹筏飘到少年的中间,语气轻巧地问云朗道:“师弟,你瞧此人是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少年的眉心一蹙,猜疑地看着云朗:“哥哥,你不认得我了吗?”
傅宁又问一遍:“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