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药,秦端才凶恶地看向云朗:“师弟,向来没有人能够威胁我。”

“你们就那么笃定傅宁会看上风无?”云朗迫不及待地问道。

究竟证明,云朗赌对了,秦端怕死,越是信赖他们的打算能胜利,秦端就越是怕死,云朗敢赌,但是秦端不敢赌。

“所以是你们杀了她?”

可惜那会儿傅天启来不及再将风无带返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绝望的傅宁领兵回京。不过幸亏,远在长安另有一个你,一个跟风无长得一模一样的你。”

那件事固然与我无关,但傅天启当年诈死逃到岭南,误打误撞地进到了巫泰的村庄里。

“你!”秦端俄然感觉腹部绞痛,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烈火灼烧着似的,“云朗!!”

“云府里谁是傅天启的内应?”云朗将云府的那几小我一一回想一遍,却理不清眉目。

“不然呢?”秦端撇嘴,“她若一向占着傅宁身边的位置,我们要如何操纵你这颗棋子?幸亏以后的事情顺理成章,等你在傅宁内心有了那么一点职位,傅天启就又设法将傅宁引来,想给傅宁微风无一个动人的相逢。”

“如何能够,”秦端哂笑,“民气这事儿谁说得准?可巫蛊之术的妙处就在于它能操控民气。”

云朗的心头一颤,不由地垂下了眼。

“你们给傅宁下蛊?!”云朗一听这话就红了眼,若不是秦端手上的匕首还卡在风无的脖子上,云朗必然会冲上去揍他。

秦端猛地收住脚,不解地看着云朗。

“那么……”云朗嘲笑,“也请师兄来做一个挑选吧,师兄是想要命,还是不想要命?”

可站在风无身后的云朗却并不惶恐,淡然的视野超出风无的肩头,聚焦在秦端那张有些狰狞的脸上,然后非常安静地说道:“师兄,你如何就敢吞下我给的东西呢?我的毒术无人能及。”

师弟的毒术无人能及,是以师弟该非常体味毒的妙用,就那么一小包药粉,掺进米里,或者洒进水里,慢则半月快则半日,那所向披靡的雄师必然溃不成军,乃至有能够瞬息间全军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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