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筹算让你每五天给吉福酒楼送次鱼,如果农活忙不过来,咱可请长工帮手。”江又梅和江豪富筹议着。
陈府对鱼也对劲得不得了,并言明卖别处多少钱他们就给多少钱,只求别断货。还送了他们很多礼品,包含给小包子的几本册本及字贴,布料及一些糖果点心。
没过一刻钟,院门又有动静,翻开门一看,虎娘一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外,本来它沐浴去了。
下一刻老虎又反身跃出门去。这是又走了?
同时也不筹算让他们来家里取鱼,这事还是瞒着些好。
江又梅满心怨念地闷米饭,烧红烧鲤鱼,熬鲫鱼汤,又拌了个凉拌黄瓜,她可不想再因为这两个不速之客影响她儿子的炊事。做得差未几了,就拿着针线篓子和小板凳到院门口等小包子,阿谁大师伙可别把小包子吓坏了。
江又梅多么想把那株红磨茹从箱子上变到箱子里,然后再用锁把它锁上。
虎娘仍然不请自入,行动文雅地走进卧房躺在虎娃的身边睡觉了。
半途,江大富和李氏来挑鱼去县城。因为照顾小虎娃,江又梅没去,而是让李氏去了。他们两人仍然挑着两个大桶两个小桶的鱼。江又梅让他们去给陈府送四条大鱼、两条鳜外,再去吉福酒楼看看,只是卖给酒楼的鱼代价必须翻番,清泉水养过的鱼味道要好很多。并且交代如果吉利酒楼不买把鱼挑返来都成,果断不贱卖。
江又梅临时还不想大量出鱼,毕竟这鱼的来路还没想好该如何说,再说佳构就是要限量。今后好吃了,吃顺了,再提贬价也可行。
两口儿欢天喜地地走了。
仿佛房里有了动静,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来到厨房门口,只见虎妈文雅地从堂屋走出来,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悄悄一跃,出了半开的院门。
只是想到卧房里的阿谁大师伙,不免有些心虚腿软,但愿它歇息好后从速带着它的宝贝早点回家去。
俄然听到院门仿佛有动静,江又梅起家披上衣服拿起扁担来到院子里,隔着门问了声“谁?”
江大富也点头称是。
不会鸠占鹊巢把他们娘两赶出卧房吧?那他们睡哪儿,家里也没有第二张床,早晓得把小虎娃的床安在堂屋就好了。
迷含混糊地东想想,西想想,数了上千只小羊都睡不着。
不过,只是想想罢了,那大师伙的东西她可不敢贪。
放学返来的小包子听了家里的不速之客,也是脚底发虚。两人窝在厨房吃了饭,又在厨房案板上铺上纸,点上油灯,小包子背书练字,江又梅在一旁做针线。直至亥时,都不敢进卧房睡觉。
虎奶娃在茅草上已经能够轻微地翻身,弄出窸窸窣窣的响声。那株成人巴掌大的红色磨茹悄悄卧在箱子上,从窗外透出去的一缕清辉晖映着它,显得更加素净如血,真是能生白骨的好宝贝。
江又梅热了个馒头,煮了个白菘蛋花汤,在厨房吃了中饭。也不敢回卧房,只得拿个凳子在院里的柳树下做针线活,内心持续祷告那母子两个快点走。
直到该做晚餐了,卧房里还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