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江又梅和小包子都累瘫了,倒在床上歇息了好一阵儿。
江又山体力不支,早就被江大学父子扶回家去了,江又梅也没能亲身伸谢。
狗子娘被打得大声哎哟,还是没愣住污言秽语。
这话一说完,一些在边上看热烈的赵家人不淡定了,这赵家妇的名声如果臭了,自家的闺女如何嫁人。
“我们逼你去死,那你想没想过念儿母子被你们逼得去投河,你们的心有多狠?”老太太边骂边用拐棍打了几下狗子娘。
狗子娘一听吓着了,在地上打起滚来,“大伯娘,我为赵家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闺女呀,你们不能休了我。”
赵世发站在一个小土坡上说:“二狗子丧失德行,几翻欺负林念及其寡母,现在就打他十大板,以示惩戒。”
“大伯娘,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休我啊。”狗子娘倒也能屈能伸,态度立马软下来。
来到西河村口大榕树下,这棵树下有口大钟,每当村里有急事,就会撞钟,大师都到这里来集会。
赵世刚正心疼着二儿被打得哭爹喊娘,也没心机管本身婆娘挨打。实在内心也感觉这婆娘该受点经验才是,常日里好吃懒做,家里瘫在床上的大儿不管,地里的活计不管,每天到处惹事,还把二儿性子宠坏了。那林大郎也救过本身,她做这么多缺德事,没少让本身在内里抬不开端来。
此中也包含赵铁锤的娘,小包子嘴里的赵奶奶。
老太太也没真想把狗子娘休了,想那赵世方家穷得叮当响,又有个瘫儿子,休了这婆娘另有谁肯嫁过来?这也只是经验经验她,今后少惹事罢了。
“是啊,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粥,不能因为她一小我就把我们都说出来吧。”
“嚎甚么,回村里去,都归去,跑到人家地界来现眼。哼。”赵世发拉着江老爷子带头往西河村走去,一群人跟在前面。
赵世发气得直瞪眼睛。这些个婆娘都是他们老赵家的呀,一群丢人现眼的败家娘们。
那边二狗子都打完了,这边婆娘的战役还没结束。
江又梅看得真解气,内心悄悄为她摇旗号令。只是一个二十多岁浓眉大眼的妇人边护着铁锤娘,边不善地朝她这边瞪了好几眼。江又梅眼皮跳了跳,这是甚么环境,这个妇人大抵是赵铁锤的媳妇,三柱子的娘。看她这么瞪本身,应当是把本身当作威胁她的小三儿了,真是躺着也中枪。
因而冲着铁锤娘叫道,“二嫂子,我晓得你们都被小寡]妇迷住了。前几天我还看到小寡]妇在镇上和铁子有说有笑拉拉扯扯的,铁子还给她买了忒多的烧饼。小寡]妇就那么本事,把你们母子勾得连亲戚都不认了?”
孙大强、王根子几个壮男过来就把哭得震天响的二狗子按到一个长条凳上,把裤子脱到大腿处抡着棒子就开打。
“狗子娘,说话积点口德吧,这二狗子就是被你惯的,才会这么浑。”几个大哥的妇人听不下去了,出口制止道。
“大伯,你可不能如许啊。”狗子娘一听要奖惩二狗子,立马嚎了起来。二狗子也吓得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