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有拉着江又梅的袖子说,“姐姐别惊骇,王将甲士很好,就是脾气急了些,他不会那么做的。”
江又梅刚要去烧水,就闻声侧门大声响了起来,是江又有及几个男人的声音,“姐姐,你们那边如何了,是不是有野兽闯出来了?快点开门。”
“还不晓得,最好不要把我们在你家里的事情说出去。你早晨叫人悄悄去把爹娘和爷请来,在你家里见个面就行了。”江又有说。
林虎拿着五个银锭子说,“世子爷让我拿来给你姐姐的房钱和炊事钱,你交给她吧。”钱交给江又有后,看到小包子竟愣了一下,说话有些磕巴起来,“这小娃是谁的?长得,长得,长得,嗯,可真俊。”
江又梅也说,“儿子不怕,阿谁黑大汉是恐吓娘亲的,他的长官看他欺负人要打他的棍子咧,都说好归去就打。”
江又梅翻开小坛子,内里装的竟是传家宝玉佩。她把装血磨的荷包放出来,又把小坛子交给小包子,“记着,这个小坛子装的东西最值钱,咱家别的东西都加在一起也远不如这两样东西贵重,咱要想体例保住它。”
江又有也没解释,笑着和小包子香亲起来。
“儿子,这钱他们倒是看不上,但咱家有样东西他们是看上了,还强要去那么多。”江又梅愤怒地说,“娘还偷偷藏了一点,咱娘俩留着以防万一。儿子快去把床底下的小坛子取出来,咱把这红磨放出来。”
正想着苦衷,院门又响了起来,大抵虎娘三母子返来了。
娘两个回屋把门反锁起来,江又梅又跟小包子汇报了这两天家里的进帐。卖方剂一百两,卖串串除本钱外大抵有近三十两,林将军给了一百两,崔青正给了十两。嗯,加起来还是很大的一笔支出。
江又梅愣了一小会儿,才缓过神来。想本身宿世活了三十几岁,也没被阿谁男人迷得神魂倒置过,这回如何会被一个声音几句话就撩动了心痱,真是越活越倒归去了。不过,这个男人算还不错,固然有权有势,也算强取豪夺了她家的红磨茹,但起码还算客气,比阿谁黑大汉要强些。
小包子慎重地点点头,又重新把坛子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