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摞纸交给崔青正,说这些是她的一些建议,或许对他有所帮忙。
饭后,李府的一个管事婆子来见江又梅,递过来一张贴子,是李华云的母亲陈氏请江又梅第二天去李府做客。
回到堆栈清算东西,又是二匹布,四包点心,四包糖,两刀上好宣纸,竟然另有两根泰和楼的梅花银簪。老夫人送的是一串琉璃珠子,一付一滴翠的金耳环。
归去坐的是早班船,以是回到西河村恰是晌午,登陆后叫了一辆牛车经碧水桥去西河村。过了碧水桥,江又梅下来,让宋望才周氏拿着东西先跟她回趟家,江大富父子两领着几小我坐牛车回江家老宅。
早晨,江大富问甚么时候能归去,江又梅说再等等,工厂另有些事要筹议,合作左券也要办好后才气走。
江又梅并没有把卖人参的事情说出来,必竟有些事还是只要本身和小包子晓得就行了。
江又书冲动得竟然有些语无伦次,“梅子,我还没当过掌柜咧,我无能好吗?”rs
李夫人满脸堆笑,“叫我伯母就是了,云儿和航儿、正儿可没少在我耳边念叨你。”
江又梅又把玉嘴黄铜烟斗递给老爷子,“这是孙女专门给您买的,看看好不好用。”
江老爷子欢畅地接过烟斗,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瞥见赵地主用的也没这个好咧。好孙女,爷爷享了你的福了。只是今后不成再买这些好东西,太贵。”
左券办下来,江又梅就想回籍了,这几天她想小包子想得不得了。并且,有些事情她也懒得参与,让崔青正做就是了。她盘算主张,这个工厂她尽管前期提出一些运作理念,今后就尽管设想和分钱了。她可不会再像宿世那样傻傻地冒死干活,她此生必然要享用糊口,阔别劳累。并且三叔江大车坐在关头的位置上,她也不怕被骗了去。
江又梅落座,李夫人先和她议论了些家庭琐事,晓得她家本来也是耕读之家,哥哥竟然还是秀才,儿子也在书院读书,心底便对劲了些。云儿天真烂漫,她还真怕女儿交友不慎被带坏了去。现在看着这女人,固然是个乡间寡/妇,穿戴打扮却清爽淡雅,别有神韵,并且辞吐得体,识文断字,不错。
一个丫环把手包接过递给李夫人,李夫人拿着翻开看看,点点头欢畅地说,“云儿和正儿都说你心灵手巧,果然如此。这荷包如何看着如何招人喜好。”
江又山天然晓得请了本身只是顺带,谁家也不但愿有重得病人上门,以是也不想去。江又梅父女就带着宋望才和周氏坐着马车去了李府。
走了半晌,肩舆便停了下来。下轿,一个婆子领着她和周氏穿过摆满各式菊花的正院,来到厅房。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富态夫人坐在上首,李华云坐在夫人的中间,这位夫人必定就是李华云的娘、陈之航的姑姑了。李华云一看江又梅来了,笑着起家跑过来,“江姐姐来了。”
小卫氏绝望地问,“就没给我们也带根银簪子?”
早晨,江又梅又带着周氏到夜市买了一些东西,有自家用的,也有送人的,还专门花了二两八钱银子给江老爷子买了个玉嘴黄铜烟斗。
“奶,这不是我买的,是我给游击将军府的蜜斯做了套衣裳,她喜好送我的。”江又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