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母亲的狗臭屁,”小卫氏跳起来就要去打狗子娘,被中间的妇人扯住了,就跳脚骂道,“一张纸画个鼻子你好大的脸,别说你家二子狗子疯颠了,就是没疯颠,也只要那只癞皮黑母狗才情愿嫁给他。”小卫氏指着树底下的一只狗说。
“我儿昨夜里的确是去了小寡/妇的家,却不知小寡/妇用了甚么手腕把二狗整疯颠了,屁股也被她看光了,她得嫁给我家二狗,端屎端尿地奉侍他一辈子。”二狗*哭着说。
江又梅一听乐了,“疯颠了?该,真是老天有眼。”
人们看到那只脏得毛都打卷了的黑狗正在向他们甩尾巴,哄地笑出了声。
李氏气得浑身颤栗,差点没晕畴昔,被王氏一把扶住,她指着狗子娘连话都说不出来。
离老远就瞥见二狗子家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水泄不通,这些看热烈的人一看江家妇人气势汹汹地来了,从速让出一条道儿。特别是瞥见江又梅也来了,都在想这回有好热烈看了。
“我就晓得是阿谁婆娘胡说八道,我这就去撕了她的嘴。”李氏边说边要往外走。
“我也能够作证,”赵二黑站了出来,“明天大抵子时,我和冬子刚下了碧水桥,就瞥见二狗子往林家院子的方向跑,我们还问他大早晨的干啥去,他说黑灯瞎火的能去干啥?用脑筋想想就晓得了。”说着又在人群里找着,指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后生说,“冬子,是不是咧?我可没扯谎。”rs
“是咧,还糊了好些黄屎,我也是方才看了一眼就被我奶拉归去了,我姐因为想去看热烈还被我娘打了两巴掌。”亮子说。
狗子娘蓬头垢面地爬起来抱着里正娘的大腿,哭诉道,“大伯娘啊,你要给我家二狗作主啊,我家二狗昨儿夜里去了小寡/妇家,今儿一大早就疯颠了,并且屁股上还被甚么东西戳了两个血洞。”
“你要我做啥主?”里正娘出来问。
狗子娘一阵欢乐,顿时说,“二狗昨儿夜里亲口跟我说他要去小寡/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