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做梦,你看着吧,过不了两天阿谁小寡/妇就该给我们做饭、洗衣、倒洗脚水了。”狗子娘笑眯眯地说。
二狗子甩开他娘的手,把脑袋往裤裆里埋,嘴里只不断地说,“妖怪,蓝眼妖怪,别吃我,别吃我,再也不敢了。”别的的话一概不会说。
再说二狗子家里,狗子爹看他婆娘和儿子天晚了也不睡觉,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参议着甚么。就骂着婆娘,“大狗的床票据都被屎尿霉烂了,也不晓得洗洗,成日家地搞鬼。”
“小孀妇给咱做饭倒洗脚水?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快去给我做饭,吃了饭我还要去锄地。”狗子爹催促道。
孙大强也指着二狗子痛骂,“这就是报应,让你干缺德事。”又拉了一下赵铁锤,“打了他还脏了咱的手,咱走,早晓得就不管这个畜牲了。呸!”出院门前还转头往院子里吐了一口吐沫。
狗子娘竟也没活力,笑着说,“死相,今后老娘就不再吃糙米饭玉米饼这类粗食了,咱还要搬到大院子里去住咧,今后但是要享清福了。”
还没跑出门,就听院门响了,内里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狗子爹,快开开门,你家二狗子疯颠了。”
狗子娘蒙了,“二狗啊,你咋了?别恐吓娘啊。”
二狗子跑到江又梅家的院子前面,那边还真有几块大石。
“哟,看到没?”狗子娘指着他两的背影对剩下的三个男人说,“小寡/妇就那么香,值得这两小我对二狗下这么重的手?”说完又拉着发疯的二狗子哭道,“你到底是如何了,是咋叫小寡/妇整成如许的?”
此时他的内心还是比较雀跃的,那寡/妇老是老了点,但模样还过得去,皮肤也比较白嫩,关头是不像乡间妇人那样粗鄙,有一种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韵。他悄悄推开门,筹办找准床的位置来个猛虎扑食。
为了阿谁大院子和小寡/妇手里的银子,现在二狗子也决定拼了。
“嘿嘿,这黑灯瞎火的能去干啥?用脑筋想想就晓得了。”二狗子对劲地说完,又向南灵山方向跑去。
此时虽已夜深,但满天星光煜煜,又细又弯的下弦月在庞大的星空中也没有了昔日的光芒,二狗子奔命一样快步向江又梅家跑去。路过孙大强家院子时,瞥见从碧水桥上过来两小我,吓得脚步一顿。
就把他拖到虎娘的背上,江又梅领着虎娘到了孙家的大院中间把二狗子甩下来,又狠狠踢了几脚,才和虎娘乘着夜色回了家。
二狗子的腿肚子有些钻筋,“娘唉,我惊骇,她不会把我打出来吧。”
狗子爹把门翻开,孙大强、赵铁锤等五六个男人抬着二狗子涌进门。
江又梅母子跑出来,扯开蒙面人脸上的破布,一看竟是二狗子,娘两个痛骂着用力往他身上踢了几脚,又吐了几口吐沫。
孙大强看大师伙都看向他,忙说,“我也不晓得咋回事咧?我正在家里吃早餐,就听铁锤拍门,说二狗子在我家大院中间的水沟里趴着,我出去一看,果然在那咧。”又恍然大悟地摸摸头,“难怪明天夜里我家的狗一向在叫。”
一个男人说,“婶子,先别骂了,快去让二狗子洗洗,把衣裳换了。再去把何大夫找来。”
第二天一大早,狗子娘比及天亮都没见二狗子回家,想着必定成事了,乐得差点找不着北,不断地在院子里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