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又被娘亲的狮子大开口雷了一大跳,差点就跌了一筋头。
“噢,手包,构思倒是奇妙。如何卖?”白衣公子问。
江又梅脸红地想,这臭小子忒精忒夸大了,只是教了他这个顺口溜,哪逞想他不但能把别人的创意精准地解释出来,还能无穷地拓展开来。
“五两银子一个。”江又梅坐地起价。
“老夫人,猪福,猪福,就是祝贺的谐声嘛。再说,猪真是有福咧,睡了吃吃了睡,不消为三餐忧愁。”
小包子感觉得了那么大的赏不美意义再要钱了,可老夫人说她家如何能与民争利,花和手链按价付钱,另又赏了两个荷包。
“这包倒是精美,这头猪也甚是敬爱,只是为甚么叫福包呢?”内里传出老妇人的声音。
谁是最受卖家欢迎的主顾?这位就是!江又梅真想给这小女人发个“最好主顾奖”。
江又梅向小包子使了个眼色,小包子点点头,从背篓里拿出一个手包跑到那群人的不远处大声呼喊起来,“哎,看一看,瞧一瞧,这里的福包最姣美,拿着这福包,姐姐勒,您晃一晃,再摇一摇,福禄寿喜出来了。”
“太贵了些,小娘子不刻薄。”
这时一个丫环走了过来,“小弟弟,甚么福袋那么好,快拿去给我们老夫人看看,如果好的,可少不了你的银子”。
已经中午末,两人来到馄饨摊前花十文钱一人要了碗馄饨,馄饨皮薄肉多,高汤又鲜又香,比江又梅宿世吃过的名小吃不呈多让。看来去镇上或县里卖菜谱甚么的还真不必然行得通。
白衣公子挑了挑眉毛,“有好东西怎地不早拿出来,快拿出来爷看看。”
两人躬送几顶肩舆走后,按着狂喜的表情回到之前的摊前,桑葚和干磨茹早卖完了,他们拿着先前买的席子和碗,背上背篓和摊犯们告了别就走了。
“把轿帘翻开,让我看看这可儿疼的孩子。”轿帘翻开,内里坐着个满头银发、一脸慈爱的老夫人。
“这猴儿,倒是个精的,想想真是如许。”内里的老夫人笑了起来。
这小子是个精的,连第二笔买卖也做成了,江又梅赶紧点头。
江又梅拍拍怀里的银锭子,心说要谨慎再谨慎,别被抢了去。小包子捏了捏布袋里的铜钱,心说要重视了,别被顺了去。
那两个公子一家买了一个包,只是白衣公子看着江又梅的神采但是不善,就差骂她女强盗女奸商了。
四周的丫环婆子都跟着说些吉利讨喜话。
看来她此次不听儿孙劝止执意来灵济寺还真是做对了。
“儿子,这就叫没好机遇等三年,有了好机遇咱就挣三年。”江又梅在小包子耳边悄悄说,“再说,他们不会亏损的,拿归去当样品做了卖,赚的何止百倍。”
“哎哟,可真是个好孩子,快快,赏十两银子。”老夫人是真欢畅了,这真是个好兆头,但愿我儿我孙儿此次能旗开得胜,平安然安。
一个婆子也眉开眼笑地拿了一个十两的银锭子装进荷包递给念儿。
这也是江又梅头天早晨教的,凡是进寺庙的人所求不都是这几样?
老夫人欢畅得直点头,想起报国寺通一老方丈指导着她来这千里之遥的灵济寺祈福,并说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或许成心想不到的收成。莫非这小童儿真是菩萨指导着来给那父子两个送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