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请便。”掌柜作了个请的手势。
“叫谁大姐,谁是你大姐。走,走,不吃面就走远点。”那卖面的妇人甩着帕子像赶苍蝇一样赶着江又梅。
江又梅摇点头说,“这事你还真不必然能作主。”看掌柜有些急了,又说,“我并不是纯真卖包,我是来卖格式和设想的。”
掌柜的神采刹时严厉起来,“这个格式倒也新奇,这类事情我还是能作主的。只要代价合适,我们兰韵阁能够买下。”
“我们店主不在这儿,要不您等会儿,我去请掌柜的。”小二说着,就大声冲里间喊了声,“万掌柜,这里有位大姐要找店主谈买卖。”
掌柜沉吟了一下,咬咬牙说,“一口价二两银子,这但是天价包了。”
万掌柜看江又梅的目光已经不一样了,满脸堆笑地说,“小娘子的目光果然是别具一格。”
“掌柜的感觉这包值多少银子?”
吃完饭,两人兵分两路,江大富去刺探虎帐的环境,江又梅带着东西去兰韵阁。
“你看看这个如何样?”江又拿出一个小企鹅手包在掌柜的面前晃了两下,待掌柜要细心看时,又支出口袋内,“内里另有别的款式和头花,我只同你的店主谈。”
江又梅只得出来,唉声感喟地沿着街道往东走。城南是金州府城初级商品的一条街,门路两旁的店铺都是开阔大气,可她哪有逛街的兴趣。
想了想,又说,“传闻兰韵阁的总店就在金州府,兰韵阁的店主我熟谙,”这个熟谙江又梅说出来内心都直打鼓,“我恰好也有些东西想卖给他,咱求求他看有没有甚么体例把东西带给有子。”
真是找倒霉,江又梅气的走开。看到一个拎着菜篮的妇人,又上前问道,“叨教大娘,兰韵阁如何走?”
她这么一说,不但让母女三个焦急了,连卖衣裳的小丫头都不欢畅了,这是不是来撬墙角的!嘟着嘴说,“这位大姐如何说话呢,豪情这么多格式就没有合适这位蜜斯的?”
母女三人正没主张,见有人主动给建议,并且看这个小娘子穿得固然不算华贵却繁复得体,举手投足也神韵实足。就从速笑着说,“大姐请说。”
掌柜有些吃惊,“卖格式和设想?我还第一次传闻有卖这东西的。那你这个格式和设想想卖多少钱?”
说着就要往外走。掌柜顿时满脸堆笑地说,“本来我们已经合作过了,恕我有眼无珠,竟没认出小娘子来。你等等,我顿时让人去请店主来。”
“谁会帮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啊。”江大富看着堆在床上的棉衣、鞋子叹着气说。
江又梅也焦急了,红色磨茹还没给江又山,如果他碰到凶恶如何办。
开了两间房后,江又梅同江豪富筹议,“我们就是见不到有子,起码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把东西带给他才行。”
母女三人买下两套衣裳和饰品,喜笑容开地走了。
到了兰韵阁,门面很大,高低两层,雕花红漆大门,非常气度。进入铺子,各色布艺手工品、锈品琳琅满目、花色繁多,令人目炫狼籍。
李大富一听蒙了,“这可如何得了,我儿的棉衣还没给他呢。”
江又梅指了指墙上挂的手包,“这些格式新奇的手包为你们赚了多少银子?当初卖包的那小我又赚了多少银子?这些包和头花、手链可都是我设想的,如果你们没有诚意我就找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