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有甚么体例呢?
姜凝醉冷冷看过站在本身身前的颜漪岚,纤薄的唇微微抿起,虽欲言却又止,最后绕过颜漪岚往沉雁阁外走去。可惜法度不过迈了三两步,颜漪岚已经从身后拥住了她,这个拥抱那么暖,而颜漪岚的手环得那么轻,叫姜凝醉一时愣了神,只能任着颜漪岚将她越拥越紧。
听出颜漪岚似是已有筹算,姜凝醉侧目望去,问道:“几日?”她问的是一个刻日。
姜凝醉的话说得明白,可惜话落之时,颜漪岚已经毫不识相地坐了下来,她撑着下巴,浅浅地勾起了嘴角,笑道:“我饿了。”
姜凝醉这时候已经褪了最外层的纱衣,听到身后的动静,她转头,瞥见颜漪岚就如许毫不讳饰地核阅着她换衣的行动,微微蹙了蹙眉,姜凝醉收了视野,转转头并不睬睬她。
这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默契,乃至不需求申明,非论颜漪岚想要做甚么,姜凝醉都能够不问启事,既然挑选信赖她,那么就连解释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