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时,罗凡将洪七公唤醒,将破解之法演练给他看,洪七公一见,神采大变,大呼道:“没想到世上竟人如此剑法,没想到打狗棒法还能如此破解,老叫化本日服了你啦!”
罗凡正欲开口,洪七公俄然叫道:“臭蛤蟆,你自知不是我的敌手,便去找别人了吗?”欧阳锋道:“胡说,我另有很多武功尚未使出,如果尽数发挥,定要打得你一败涂地。”洪七公大笑,道:“正巧我也有好多武功未用。你闻声过丐帮的打狗棒法没有?”欧阳锋一凛,心想:“打狗棒法的名字倒仿佛闻声过的,仿佛短长得紧,莫非这故乡伙竟然会使?但他和我这般冒死恶斗,如何又不消?或许早已使过了。要不,他就压根儿不会。”便道:“打狗棒法有甚么了不起?”
直到第二天傍晚,洪七公才将第三十六路棒法“天下无狗”的第六变说了,这是打狗棒法最后一招最后一变的绝招,这一招仗将出来,四周八方是棒,密不通风,毫无马脚,劲力所至,便有几十条恶犬也一齐打死了,所谓“天下无狗”便是此义,棒法之精美,已臻武学中的绝诣。
罗凡答道:“洪前辈那块令牌帮了我大忙,算是对我有恩,而这位……”罗凡看了看欧阳锋一眼,晓得洪七公用心偏他说他叫臭蛤蟆,当下还是没有点破,顿了顿道:“这位是我那徒儿杨过的寄父,两位相斗,伤了哪一方都不是我情愿看到的。”
罗凡见两人已经承诺,点了点头,摸干脆地又道:“如果长辈赢了,两位前辈便不要再相斗了如何?”
欧阳锋横了洪七公一眼,两人拳脚、兵器、内力皆没法比出胜负,他正想着接下来要如何比呢,听到罗凡所说的体例,顿时也嚷道:“我也承诺了,不就是些许招式吗,归正没故意法口诀,也无甚么用处。”
洪七公叫她取过树枝,将打狗棒法中一招“棒打双犬”细细说给了她听,陆无双武功寒微皆因为李莫愁不肯传其高深武学,其天赋实则不错,兼之这只是打狗棒法中的简朴招数,陆无双一学即会,当即照式演出。
“你便是我那孩儿的师父?”欧阳锋听到罗凡这番话,顿时髦致倍增,粗声粗气地嚷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甚么本领教得我孩儿。”
欧阳锋听得这一激,胡子一翘,顿时站立起来,瞪着罗凡怒道:“放屁!我偏不信你个小娃娃能破得了我毕生绝学,若真比我短长,便依你又如何?”
洪七公毕竟年纪老了,火性已减,又见欧阳锋疯疯颠癫,本身也没需求跟一个疯子计算,如果这罗小子能让本身输得心折口服,那便承诺他又如何,当下也点头承诺。随即,洪七公将陆无双唤了过来,陆无双见北丐洪七公要教本身武功,固然只是这些招式的简朴架式,心中也甚是欣喜,赶紧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