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武松听了哈哈大笑:“李大哥,你那孺子功武松恐怕一辈子也没法练就,我还要为武家开枝散叶呢!”
“铁牛,休得胡言,我也听闻罗真人是当世的活神仙,你敢冲犯他的门徒,必定不会有好了局,你不准胡乱做事。”
“娘亲息怒!铁牛错了!”李逵立即跪倒。
李逵低着头不敢说话,过了一阵,昂首问道:“兄弟,你熟谙晁盖么?”
“铁牛!武松成心中人,如何还会去青楼,你再胡言,老娘要打你嘴巴!”
“你大哥真是胡涂,修甚么鸟道,都是哄人的大话,若然给我碰到公孙胜便用斧头砍他,要他能有两个脑袋长出来,铁牛便服他了。”
武松也不起来,跪着畴昔,任由老太君摸着面庞,老太君点头道:“嗯,公然气度轩昂,比我那丑儿子英朗多了!”
“在这欢愉林可真是欢愉,你想喝酒吃肉,便有大碗酒大块肉,你想打赌,牌九麻将骰子应有尽有,你爱女人,青楼里的女人个个风骚.....”
李逵笑道:“兄弟,我娘亲几年前眼睛视物便开端恍惚,可她一双手非常了得,只要在你脸上一摸,便晓得你长得如何。”
“看了你杀牛,估计也没多少人还敢吃牛肉!”
“照啊!你不熟谙他投奔他干吗!现在铁牛在这欢愉林,不但只赚够银子去赌,另有银子给娘亲,你跟铁牛是兄弟,鄙谚说打死不离亲兄弟,你不投奔我,反倒去投奔甚么晁盖锅盖的干吗呢!”
武松晓得李逵孝敬,立即拉着潘弓足的手,随李逵进了内堂,内堂中端坐着一名老妇,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手指一掰一掰的数着佛珠,闭着眼睛,非常虔诚。
“铁牛,你胡说甚么!若非你哥哥已经结婚生了孩子,我岂会放纵你练那甚么有歪人伦的鬼功!”
“娘亲,我带武松给你叩首了!”
“嘿,兄弟,你真是胡涂,女人有甚么好的!”
老太君笑着向潘弓足招招手:“弓足,你也过来给老身摸一下。”
潘弓足紧紧挽着武松的手臂,颤声道:“方才在酒馆,他大喝一声,连蒸笼的蒸汽读化为冰冷,我怕,不肯看他杀牛。”
“不熟谙!”
李逵喜道:“兄弟,本来你还没结婚!那便不要讨老婆了,沉迷女色不是功德,你看我,三十多岁,还是孺子之身,横练一身孺子功,非常了得,不信你便当胸打我两拳,你固然神力,我最多是吐几口血,顿时便能规复,若然我破了孺子身,恐怕连你一拳也接受不了!”
“我自小喜好看古书,曾看到一本医书,叫《素问》,上面说到,阳光不治,杀气乃行,便是说,人在杀人前后,会有一股杀气,杀气性寒,能遮天蔽日。”
“娘亲,铁牛本来就长得丑,便是普通人也比我俊朗!”
“一人杀气极盛,能直冲斗牛,遮天蔽日,当日百万曹军给张飞喝退,便是他身上披收回的杀气,令百万曹军胆颤心惊,加上本来骄阳当口,俄然乌云密布,北风瑟瑟,夏侯杰又暴毙,哪有不错愕的。”
“哈哈哈!兄弟真是见地博识,我生来便爱杀人,只要我想杀那人,十步以内,他定然肝胆尽裂,除了那天在药王庙面对你,你竟然没有一丝的慌乱,我便晓得你不会是歹人!”
武松听了,非常赞叹:“想不到人间竟然有如此怪杰,真是杀人不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