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武松仓猝叫道。
张惜惜小口一张,那声音温婉动听,又不失清澈,立即把武松的魂都勾住了,她的声音不是气势澎湃,却有一股女中豪杰的豪气,听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不觉间连喝了十几杯酒。
“都头醒来了?”小梅笑盈盈的给武松存候。
武松完整沉浸在歌声里,血脉沸腾,双手紧握,心中自有一股豪气,很想当下便提一根齐眉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浪迹天涯,又禁不住连喝十杯。
张惜惜拿了六个杯子,斟满了酒,玉手重挑,武松立即接过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第二杯也是如此,第三杯他的嘴唇刚沾到美酒,张惜惜伸手在他唇上一隔,将酒杯拿下,本身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然后送到武松唇边。
武松目光迷离,抬头便喝了半杯残酒,张惜惜心对劲足的喝了武松那杯酒,在他耳边柔声道:“二郎,你我喝过三杯酒,便由惜惜奉侍你寝息。”
武松看得魂消魄荡,跳舞完了,还呆呆的谛视火线,张惜惜的倩影在他眼里还轻转飘荡,久久不能停歇。
张惜惜听他如此说来,破涕为笑,皓腕向前一伸,双腿悄悄曲折,便展开了舞姿,她身材婀娜,身上没了薄纱,更曲直线尽露,偶尔回旋飞舞,背上倒是无一点衣物,皓白如玉,纤细如柳。
“咚咚咚---”
“二郎,惜惜跟你喝三杯。”
武松悄悄在她肩膀上一推,潘弓足立即扎醒,不由得又惊又喜,真乃个倚门羞面君不见,待回身去昂首现。
张惜惜把武松扶到床边坐下,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武松感到两团轻柔的肉团紧贴在后背,脖子上尽是张惜惜如兰的气味,他也不由心摇意荡,用仅存的一点明智悄悄掰开张惜惜的手,轻声道:“惜惜,武松一介武夫,不值得你......”
“不是如许的,你长得非常都雅,歌声如同夜莺般美好,只是武松生来不善与女子来往,并且忙于公门事件,实在也有两次想起你!”
武松晓得如此下去,定必堕进和顺乡,他身在北宋,就算一夕风骚,也不会有人诟病,反倒会说他晓得风情,可不知为何,想到武大郎的话,说要他照顾潘弓足平生,心中对其他女子便有了避讳,想来是当代思惟作怪。
“哎,也难怪,惜惜只是一个流落江湖的薄命女子,上不能登风雅之堂,下不能服侍豪杰,天然是轻易销忘。”
“观露湿缕金衣,叶映如簧语”张惜惜唱到此处,也不知是否成心,那身上的薄纱缓缓落下,暴露凝脂白玉般的香肩,那淡黄色亵衣包裹的身材高高隆起,内里风景若隐若现,真像是歌词里描画的,露水沾湿了才子的薄衣衫,旖旎极了。
“你唱得很好听,实在诱人,再听得两句,恐怕我便不能把持了!”
此时的武松已经魂飘魄荡,由张惜惜扶着进了房间,桌上点了两支大红龙凤烛,铺上了大红桌布,实在连罗帐被子都是红色的。
“能伺奉二郎,是惜惜毕生心愿......”
“只要二郎喜好就好。”张惜惜非常欢畅,俄然脸上一红,低声道:“辛稼轩的词豪放不羁,不是女儿家能把握,前次听二郎说喜好听那十八.....噗,奴家不懂那词,可你爱听那些旖旎的情调,我便与你唱一曲柳七郎的黄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