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一边啰嗦,一边关门,珲哥是个懂事的人,也不诘问,仓猝的清算好,道一声:“大郎,我走了,明日见!”,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种风情最好,她越是矜持,我的心就越痒,她越是挣扎,我的情义就越浓,只是我传闻,凡事取轻易者而为之,便选第一种风情吧,也算是毕生奇遇!”
慌得武大郎赶紧扶着她:“大嫂,你要折煞我了!”
“小人早已有战略,不但能够遂了大官人的心愿,还能为你要回狮子楼和翠红楼,到时您给我在翠红楼安排个管事的位置便可!”
“大哥,奴家做了有辱你名声的丑事,请大哥惩罚!”潘弓足要将下午的事情和盘托出。
“哈哈,哈哈!”张小三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公然是豪杰!别人用拳头打倒当世豪杰,意气风发,可大官人用风骚的手腕将他打得体无完肤,便是豪杰中的豪杰,不愧是伟丈夫,哎呀,另有那种偷摸的感受,实在是笔墨难以摹拟,只能领悟,不能言传!”
西门庆烦躁不安的侧过脸,躲开这份和顺,全部暖室顷刻如同冰封,少女小嘴轻嘟,一踏玉腿,银牙里冒出几个字:“你果然是三月便厌倦一个女人!”,说罢掩面逃进了屏风前面。
她虽为女子,却有男儿的担负,立即清算衣裙,掌了油灯,缓慢的跑到楼下,将油灯放在桌面上,扑通一声,跪倒在武大郎身前。
“依小人看来,享用这骚娘们有两种风情,一是温香暖玉,对大官人各式服侍,二是狷介倔强,在大官人的力量下挣扎就范!”
“第一难和第二难,大官人便如此这般......”张小三伏在西门庆耳边说道:“这第三难也是好办,小人传闻过两天武松便要上东京办事,待他办事返来后,小人再施一计,即便他不人头落地,也要放逐八百里外!”
西门庆听了大喜,感受张小三便是他的平生知己,立即握着他的双手,长叹道:“本日,我在阳谷大街上,给一妇人用叉竿打中了头,这一打把我的魂儿也打了出来,飘飘零荡的跟了她归去,何如这骚娘们竟然是武大的老婆!”
“武大的老婆,便是武松那恶贼的嫂子了!”张小三那本来就锋利的声音进步了很多,如同指甲划过玻璃,他咬牙嘲笑道:“小人也曾觊觎过那骚娘们,确切是国色天香,令民气中痒痒的,只是要获得她有三难,传闻她曾遭受大户调戏,愤而告状,可见她非水性杨花,此一难。”
啪!
一抬眼,对下人说道:“你去请鹿.....哎,没事了,退下!”
“呸!小滑头,莫非我不晓得你怀里藏了三对炸鸡翅么,店铺里的数量我内心清楚得很,不过念在你也是归去孝敬老父,便不出声,如果你敢再有下次,看我打不打你一顿!”
“直娘贼!还需......”西门庆听了大怒,正要叱责说“还需你说么,若非如此,我还能长嗟短叹!”,可转念一想:“传闻凡是男人变成男不男女不女以后,心肠会非常暴虐,心计也活络了很多,想来是精力都化作智谋了,听他说出这三难,该当有应对之策。”
西门庆在软床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看着坐鄙人首位那衣装妖艳的张小三,恶心得跳了起来,在大厅内缓慢的来回走动。
仍然是融融春意,一名只穿了鹅黄亵衣薄裤的少女,极尽娇媚,一双杏眼秋水欲滴,玉手上夹了一颗翠绿的提子,真乃个绿娇红小正堪怜,她的提子轻放在溢彩流光的暖唇上,咬了半颗,别的半颗便如此送入西门庆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