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看得情势大好,表情畅快,一条齐眉棍舞得密不通风,凡是靠近的山贼无不头破血流,手伤脚断。
枣红马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不能起来,幸亏李恒本领不弱,临危稳定,被武松举时,立即往地上一跳,稳稳的落下。
可一众庄客和猎户却没有他这般本领,前面的掉进陷坑,前面的收脚不住,也跟着掉了出来。
过得半个时候,只听得“嘭”一声锣响,灰尘飞扬,从山上跑下来二十余人,都是骑着马,带头那人豹头环眼,一把钢刷般的胡子,八尺以上身材,骑一匹枣红马,手里持一条点钢花枪,倒是非常威武。
“好!我便去擒拿李恒!”
“兄弟们,上去活捉山贼!”后军的杨清一声令下,一百余庄客和猎户立即掩杀过来。
陈清指着那使枪的人道:“都头,他就是‘赛太岁’李恒!”
辰时未到,大伙已经来到豹头山下商定的地点,武松和陈清站在最前面,身后是杨舒带领的九名拿着蛇袋的庄客,另有二十名捕快。
李恒想好了,驱马在场上来回驰驱,靠近武松时,就在背后,身侧来一枪,归正就是不跟他的齐眉棍碰上,十几个来回后,武松是心中暴躁,明显有使不完的力量,明显一棍便能够将李恒打上马,可恰好碰不到他,就像老鼠要吃乌龟一样。
“哇!直娘贼!好大口气!先吃老爷一棍!”
“呼!”一阵劲风重新顶掠过,把他的头巾打掉,披头披发的,幸亏战马也是飞奔出几丈开外,他的心跳得如同擂鼓。
李恒驱马又跑来了,对着武松面门就是一枪,武松举棍相迎,他花枪一挑,不跟武松的齐眉棍打仗,又跑开,俄然枣红马一个踉跄,差点把李恒摔上马,吓得李恒盗汗直冒,俯下身子,冒死的抽打战马。
武松越追越是狂怒,把一条齐眉棍挥洒得如同风车普通,密不通风,两边的人看了,没有不喝采的。
武松不由微微一笑:“看来捕快当中也有豪杰,王二牛真是晓得挑人。”
“哈哈,哈哈哈!”李恒仰天大笑:“我道是谁,本来是打了一个病猫的武松,明天带了一群脚上沾满牛粪的乡间人,便要来送命吗?好啦,本大王念你有点名声,你归去吧,跟知县说,我们河水不犯井水,还能够保他乌纱,不然激愤了大王,便要血洗阳岩谷县!”
“嗯,人倒是威武。”武松看他边幅堂堂,便有了招揽的意义,他笑道:“陈大哥,你说这一仗能赢么?”
追了一圈,“哎呀”武松一声惊叫,脚踩在土坑内里,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快去救都头!”在前面压阵的陈清见状,惊得大呼起来,可那里来得及。
武松说完,大步走参加中,李恒也是驱顿时前,枪头指着武松傲然道:“你这男人是谁?胆敢来豹头山撒泼?”
武松是杀得鼓起,大喊一声:“大伙,追,我们把贼窝给端了!”
在捕快前面就是一百二十二名庄客和猎户,两面阳谷县县衙的灯号别离插在两旁,辰时到了,阳光洒在武松脸上,更加显得他神威凛冽。
杨舒也是一声令下,带头冲出园地,解开布袋往地下一倒,十条毒蛇举头挺胸,口中收回“呼呼”之音,猖獗的扑向战马,余下那九十条毒蛇也像潮流般涌来。
“杨舒,待我出去将李恒打上马,他们马军必将出来,你便放蛇。”武松转头叮咛完杨舒,又对陈清道:“陈大哥,你到后军统领,看到他们从顿时落地后,你便带领兄弟,掩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