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武松老婆,你从速把药方说出来。”
潘弓足微微一笑:“她的症状跟老太君普通,也是眼睛如同蒙了一层红色的纱布,非常的浑浊,我方才便是察看老太君的眼睛是否跟老太太普通。”
“好了,李大哥,你还是听弓足如此医治老太君的眼疾吧。”
“对啊,我娘亲就是那样看不到东西的!”李逵仓猝道。
“药方我是记得的,就是不晓得这里有否那‘开眼草’”
云雀儿看着武松一手便能将杀人的武松抱着,心中喜得“砰砰”直跳,口中忍不住叹道:“叔叔,你真是大力,一手便能将二爷抱住,动也动不了。”
“姐姐,你真是太君的福星啊,这草是有的,就在前几天,欢愉林来了一名行脚大夫,他带了一包橘黄色的草,我看了感觉奇妙,便问他是何物,他便说是开眼草,只是我不懂医理,不敢说,要你说了形状,再申明。”
“娘子,请你奉告老身,开眼草在哪?”老太君也是非常冲动,竟然健忘了对云雀儿的仇恨。
云雀儿狠狠的想道,本来这一顿饭,是她向武松第一次挑情的,却给潘弓足抢了风头。
“胡话,怀胎十月,谁做你的老婆也是如此!娘亲当年也是怀了十个月才生你的!”
“那开眼草孟州府有么?”
云雀儿毕竟是忍不住,嘲笑道:“二爷,叔叔跟姐姐还没结婚,你如此称呼非常不当。”
“铁牛,你没见过那老太太,如何晓得是一样的!”老太君笑骂道。
潘弓足羞得满脸通红,云雀儿心中骂了李逵几百句“挨千刀的黑牛”,李逵不满道:“兄弟,你的武功我是佩服的,只是这生孩子的本领实在太差,如果铁牛讨个老婆,定然比你早生孩子!”
“潘弓足这个低三下四的丫环,一女婢二夫的荡妇,有甚么可托的,最好她将这老而不治死了,倒是顺心了!哈哈,我晓得了,定然李逵嫌弃她碍事,让潘弓足将她治死,必然是那样。”
“娘亲,武松的老婆非常细心,她看过的,说一样,天然是一样了,没有不一样的。”
“对了,我健忘了,嫂子,你快说!”
“对了,是哪一名伴计?”李逵恍然大悟道。
“那草非常独特,长在阳光狠恶处,长有四片叶子,呈橘黄色,非常素净,很轻易找到,在阳谷县到处都有,只是孟州府就不晓得有没有。”
“这个天然,铁牛一对板斧所向无敌,就连你那蒋门神也对我恭敬三分,只要武松,三两下便将铁牛击败,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