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本来你是思春!”武松哑然发笑:“乌鸦,你别哭了,老迈不小的,这事处理后,你看上阳谷县哪一名女人,我都替你把婚事说成!”
乌鸦在老鼠的手掌里收回闷声:“我的白玉给人抢了!”
武松心中一怔,自言自语道:“这名字听起来耳熟。”
阳谷县,北山半山腰,几间茅寮外。
“我说的是白玉,不是白玉马,就算你的白玉马是皇上御赐又如何,怎能跟我的白玉比拟。”
吓得老鼠一把抱着乌鸦,口中大呼:“叔父,你展开眼睛看看,他的拳头比你的头还大,他是打虎武松!”
乌鸦一掌击打在饭桌上,盘子溅起,他仓猝向前飞扑,紧紧抱着盘子,后怕道:“幸亏没打烂,三十个铜钱!”
武松一日没吃过东西,饿的发慌,白饭也吃他三大碗,乌鸦在一旁唉声感喟,仿佛天生就是一副苦楚样。
看在眼里,不由菊花一紧,这乌鸦对着母鸡唱调情小曲,不知意欲何为,在2017,某种恋男癖好跟“鸡”字干系密切,深恐这货是弯的。
“你说甚么!”乌鸦肝火冲冲的一把抓住武松的衣衿,扬起右拳就要打下去。
“就是‘赛太岁’李恒那奸贼!”乌鸦咬牙切齿道:“那天,白玉明显还在温香暖玉中给我唱那首‘醉奴家’,哎,唱得我内心酥酥的,给了十两银子她,可她第二天说要回清河县探亲,谁晓得在豹头山下就给李恒抢了归去,哎呀,想起她现在必然是在李恒怀里,气死我了!”
武松听在耳里,感慨北宋青楼文明的广博高深,这小曲听得民气里痒痒的,仿佛有个衣衫薄弱的女孩就在本身面前搔首弄姿
老鼠吓得一把捂着他的嘴巴,这话但是要砍头的,何况在一个都头面前说出来,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非同小可。
“打虎武松又如何!”乌鸦仍旧痛骂不止:“他不成以欺侮我的白玉!”
武松非常慎重的问道,他恐怕这个乌鸦又提出甚么前提,乌鸦不住的点头!
“照啊!”乌鸦一拍大腿,嚎啕大哭道:“我跟你父亲是同胞兄弟,他的儿子都二十多岁,眼看就有孙子了,可我本年五十有二,还没有儿子啊!”
“男人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刚才跟你三击掌,就算是承诺了,直娘贼!”乌鸦咬牙切齿道:“就让那李恒再欢愉几天!”
武松又好气又好笑:“我甚么时候欺侮了白玉马,现在还求神拜佛要找它返来呢!”
“收集上说的段子,天赋在监狱,公然没错,乌鸦是半个脚在牢房的人,可这等见地,我看捕快内里就没有那样的人才!”
“呸!铁公鸡!”武松笑骂着,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丢给乌鸦:“给你买一百双筷子,好啦,你倒是说说谁抢了你的白玉!”
武松想不到,本身一向想撂倒王婆,在这个时候,竟然感觉王婆非常的有效,真是讽刺!
乌鸦抱着一只母鸡,和顺的理着她的毛,口中里唱着青楼调情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