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武松随口问道。
喜鹊儿还没对劲,在黄鳝的眉毛上又点了一点的红色粉末,为他在唇上添了两撇胡子,打量了一阵,摇点头,将胡子去掉,鄙人巴加了疏疏落落的一把斑白短胡子,终究对劲了。
傍晚,城南,黄鳝杂货铺内堂。
“哦!是这里了!”喜鹊儿脸上暴露一丝浅笑,又从木箱里拿出一个玄色的布包,倒出一点玄色粉末,此次没有在手掌抹匀,而是谨慎翼翼的拿出一支小羊毫,蘸上一点,在头发上扫一下,蘸一点又扫一下。
当下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戏台已经搭建好,主演副角也就位了,就差特邀观众,这观众当然是高联和知县了。
老鼠出去不久,陈二狗就带返来一个非常高瘦的男人,就像一根电线杆,武松认得此人也是见过面,名叫喜鹊儿,可有甚么本领,倒是健忘了,本来陈二狗说出去抓鸟,就是为了他。
“官人?”武松笑道:“妈妈,你千万不要说‘我要’便能够了,不然《水浒》就要变成了《梅金瓶》了!”
黄鳝嘻嘻一笑:“早餐是菜肉小包,午餐是馒头,熟牛肉,半瓶美酒,晚餐是肥鸡,面条,一瓶美酒!”
“那真是天佑我也,老鼠,劳烦你再出去一趟,雇一辆车子返来,有车厢,能坐四五人的,到时候载了黄鳝,到翠红楼外等待。”
卧槽!那是住旅店的节拍吧!武松将信将疑,持续问道:“她的伤势如何?”
既然他连本身安排了珲哥刺探动静都晓得,这事估计也不假,武松不懂扯谎,只得讪讪的笑着,默许了方才对黄鳝的思疑。
“黄鳝,你去换一套管家的衣服出来给武都头瞧瞧。”喜鹊儿微浅笑道。
武松将他扶起来,正要跟大师筹议一下如何去联络高联,老鼠就返来了。
喜鹊儿没有一点的高兴,双手扶着黄鳝的肩膀,细心打量着,仿佛非常的不对劲。
“行啦,小人天然会筹措。”
“哈哈,老鼠最短长的是甚么,就是打洞窃听,武都头放心的在这里喝上几碗我酿制的百花酒吧!”
喜鹊儿全神灌输,伎俩缓慢,在黄鳝的脸上涂上面粉,加上小痣,添上眉毛,半个小时,黄鳝已经变成一个富态实足,极其夺目的老管家模样,就是头发还是乌黑亮丽。
“黄鳝,我嫂子在牢房里如何?”武松问道。
“事成后,送你一坛!”黄鳝倒是非常风雅。
请知县轻易,请高联倒是个困难,目前风头火势,高联的任何动静必然会轰动潘云,要光亮正大的进入高府或者让知县派了拜帖去请,都是行不通的,武松当下也是无计可施,只好见机行事,叮咛道:
“武都头,高联那家伙,明天在翠红楼喝了一天的花酒,想来今晚也在那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