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王婆淬了一声,随即笑道:“嘿嘿,老娘如同那摆卖的算命先生,一朝不发市,发市当十年,恐怕你那两男会油尽灯枯!”
王婆贪财,听了他如此说来,何必客气,立即将金子放在怀里,笑道:“大官人,我们都是明事理的人,便推开天窗,把那亮光的话说出来。”
“大官人丁大能吃四方,心大不怕鬼神,老娘虽也胆小,却懂孝道,晓得爹娘给的这身材不能糟蹋,老娘是甘愿吃多几年豆腐,也不肯因为一碗燕窝而噎死!”
西门庆用手在她嘴上一按,低声道:“无毒不丈夫!”
殊不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个事理千年来都是普通,西门庆就是差点能够得逞,成果给陈二狗粉碎了,对潘弓足的浴望已经袒护了统统,何况他早必然下了杀武松的毒计,更加肆无顾忌。
珲哥一拍大腿说道:“王都头说那蜜斯姐不肯出来指证西门庆,我看一定,当日就是她来给我报信,说二嫂在西门庆房中有伤害,让我找人去救的!”
王婆手掌一翻,将金子放在桌面上,西门庆神采一沉,不过还是不出声,王婆夹了一只鲍鱼放在西门庆的碗里,西门庆当即转阴为晴,拿起筷子正要吃,王婆在那碟霸王鸡上夹了一个鸡爪,放在鲍鱼上,笑道:“大官人请一口咬了,此中滋味,一试难忘!”
“哎,这即是.....”王二牛艰巨的把“水中捞月”四个字吞下去了,他不忍心灭了潘弓足的但愿,就算那少女是故意救武大郎,当天她情愿为西门庆勾引潘弓足,天然是受了威胁,受了威胁的人又怎敢出面指证呢,就算她敢,估计早给西门庆藏起来或者送到千里以外了。
“乳母讽刺了,小人的嘴巴哪有那般大,就算有,这鸡脚骨头坚固,怎能一口咬下!”
西门庆心中一凛:“这老鸨公然是天下第一吟媒,也是挑通了眼眉,老子的心机竟然给她一眼看破。”
潘弓足脸上一红,还了礼,旋即又高傲道:“奴家是二郎的人,天然不能令他蒙羞!”
潘弓足晓得事情到了告急关头,也不敢有所坦白,低声把那天的事情大小无遗的说了出来。
格登!王婆心中一凛,失声道:“你要杀了武松........”
“二嫂,你说的蜜斯姐是否当天穿了浅绿色衣裙,瓜子脸,眉角另有一颗小黑痣的?”珲哥俄然插嘴道。
潘弓足脸上一红,低声道:“这条路不能走,千万不能走!”
潘弓足微微一笑,算是将错就错默许了,王二牛天然晓得西门庆觊觎潘弓足的仙颜,他本身也是好色之徒,以己度人,就算如何喜好一个女人,也不会那么大费周章的请府尹帮手,以是他以为西门庆必然是想抨击武松,固且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本来是那样。”潘弓足心中安稳了一些,她这两天一向在想,那少女看她的眼神不似会害人的,如何竟然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颠末珲哥一说,估计她是有苦处的,便说道:“按理只要寻得那蜜斯姐便能救大哥了。”
西门庆一听,心中了了,倒是故作懵懂,笑道:“乳母说话带有玄机,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懂,请你给小人挑明,这三两金子便笑纳,也不作他求。”
西门庆微微一笑,走到门口,悄悄听了一阵,才折回,伏在王婆耳边,低声道:“乳母,若然小人把死去的大猫,加上山中毒蛇,将那霸王鸡一同焖煮,做成了龙虎凤,你敢尝一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