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落定,闻人然双眼谛视蕴果谛魂,见其认同点头遂接着解释:“再者,重生魔皇的残魂,并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以此分薄对方人力,对我们一样无益。而以大师高深修为,本无惧魔皇复活。最首要的是,照前面所说,我们不做,并不代表天阎魔城和中阴界没有行动……”
“诶,此言差矣。纵使不算魔皇的原因,两位替中阴界处理红潮一大患,缎某便该好生伸谢。”
“不错。”
不过,闻人然倒是不答反问,换了一个貌似无关的题目道:“传闻大师当年曾与魔皇决斗,胜负之数如何?”
“哦……那红潮每日消逝的半天,又是去了那里?”
“施主所指,是中阴界有所图谋?”
“喔,本来是如许……”
蕴果谛魂沉吟道:“纵有外力参与导致魔皇败亡,他之本事与吾尽力以赴相较,应当在伯仲之间。”
“尽力?”
“一来,天阎魔城节制御神风,不但倍添战力,更令靖沧浪投鼠忌器。如果我们能够换回御神风,起码能够束缚靖沧浪,乃至再得一名臂助。”
但对外界风云突变,槐生念曦姐弟二人,此时现在却不知情,还在清闲居内陪着缎君衡拉家常。
在带着凡七夜去往寂静净土,与蕴果谛魂会面确认真假以后,闻人然却只给出模棱两可的答复。至于凡七夜是否对劲对付的答案,便不在闻人然考量了。
不过,就算在和闻人然商讨以后,地藏圣者心底已经有谱,该如何还价还价还是得让给专门科的去做。正因如此,喜好拉悬壶子下水的一灯禅,变成了代表佛门的最好人选。
“关于此点,吾会再与楼至谈判。”
如此一来,银发少女就更加不会松弛粗心:“大伯,有些话我还是直说吧。你们提到的魔皇残魂,我们必须在颠末爹亲的答应以后,才气做出答复。现在就算你问我要,我和弟弟也不能给你们。”
“哦?”
但是归根结底,双子突入中阴界形成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越探路之行该有的成果。天阎魔城不得不窜改打算,厉族一时也不敢冒进。独一没有窜改的,或许只要见势不妙停止针对双子,持续闷头找天之佛费事的矩业烽昙……
而两边皆已心平气和。闻人然略作思虑,遂皱眉切入正题:“如果当初是天之佛将魔皇送至中阴界。魔皇又如何会活着回到苦境,并带领魔城打败魔族,与圣刚正面对抗?”
顾不得吊人胃口,缎君衡清算好语句,就朝着两人回想道:“大抵就是在王大将魔皇交我照看前后,红潮就变成了只在夜中过境。现在细细想来,谅必是王上与天之佛有所买卖,才让中阴界每天能有半日喘气。”
又不是真正来作客,槐生念曦还分得清轻重缓急。而缎君衡如此殷勤,清楚是他有求于人。
地藏圣者恪守慈悲,甚少对人痛下狠手。为人浑厚朴重,蕴果谛魂亦不做无谓坦白,直接开诚布公申明环境。闻人然虽觉低估对方能为,心机一转自是欣喜大于惊奇,对地藏圣者愈添靠近好感。
“哈,让客人见笑,只是缎某与不孝子的偏疼罢了。如果不敷,我这就让魅生再筹办几道菜品。”
“当初决斗,众生相与枯禅轮杵丧失,人缘际会展转落入掉队之手。吾封身寂静净土闭关不出,又因所修乃是慈悲法门甚少动武启杀,遂一向未曾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