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应当还在无涛海一带。”
“妙手!鬼韬,你的身份既已透露,那就不必坦白了!”
“唉,鄙人白忘机实有不得已的苦处,诸位是否定错人了?”
自负傲骨不能忍耐玄同矗立独行的存在,目标为王的玄嚣无时无刻不在设法打击玄同,却常常落得绝望而归,徒添无尽烦恼。而在前日败于问天敌以后,玄嚣倒是惊诧发觉,当时内心深处竟希冀着武道冠绝众皇子的玄同返来,更是令其不堪忍耐……
双手负背冷望着白忘机,太史侯傲然道。
“哼,森狱大敌当前,我需求一人替我守住元神兽。”
飘然一语正中玄嚣之心,玄同侧身背对玄嚣,单刀直入道:“在我面前,你无需求虚饰实在的企图,有话直言吧。”
“你先试吾一掌!”
毫不睬会玄嚣挑衅之词,玄同闭目再睁又是一片澄彻,剑心鼓剑魄凝神以待。
“剑声・元吉。”
“玄同不需皋牢。而你的手向来握不起剑,更与我非是一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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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与六祸苍龙尽快达成合作,白忘机与棘狼夜凶行色仓促,分开云渡山去往龙威宫,半途突遇四名儒官挡道。笏少丞手持玉笏、章少辅掌捧玺印、笔少允御笔化界、典少监义正词严,四方包抄白忘机与棘狼夜凶。
好久以后,红色麒麟重归躯体,只见玄嚣面孔乍变狰狞丑恶,周身魔气本腾盈溢,显是功体大有进益。
“既如此,望你莫要悔怨。”
“如此便好。”
“王位争斗有成果了么?”
森屠刀虽险险插入,白忘机亦快步疾退,犹是难逃重掌拂面,顿时口齿溢红!
“统统已按打算停止,东方老匹夫,吾倒要看汝如何施为。曲怀觞……要娶灵犀,就看汝闯不闯得过此关了!”
但是,四名儒官虽算得妙手,棘狼更是玄貘部下擅战大将。御天之印暂困白忘机已是极限,再难防备森屠刀锋。
“遵令。”
神采微微一怔,虽不解闻人然因何似有针对,弦知音还是淡笑以应,随后又道:“两位是要前去学海?”
“贫僧是想就教一小我的去处。”
“把怀殇的近况呈报学海,万一……”
“谁?”
对于深受阎王“强者为尊”信条影响的玄嚣来讲,自是不允武力屈就人下!
“前次受汝欺诈,这回汝另有何话可讲?”
“是。关于曲怀觞投奔识界之举,我们正要代其向学海廓清一二,以免加深不需求的曲解。”
棘狼夜斩绝情,猛攻太史侯。虽觉识界大将气力不俗,太史侯亦无半分遁藏,辟神之指纵横开阔,举重若轻安闲无迫,重掌翻袖按向棘狼小腹。
“玄同,你!”
言之含蓄未尽,弦知音口中一停,话意不问已明。闻人然先是点头,接着摇了点头道:“首要还是礼部执令会找曲怀觞费事。但是前些光阴我已与他有所打仗,后续应不难措置。”
“棘狼,谨慎。”
“是要吾亲身了局,还是汝束手就擒?”
一样一个“你”字,一者埋没喜怒形色之底的刻毒,一者却带表面冰冷酷然下的体贴。
元神兽离体顷刻,玄嚣只感五内如灼。但知元神兽凶暴难驯,纵使玄同亦难压抑太久,玄嚣强行忍抑功体不适,仓猝扑上火线使出十二分力量,冒死光复狂暴难安的元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