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袖扫邪云,补天浴日付一笑,御秋水神风。”
魔城痛失一员悍将,海蟾尊当即高呼反击。他化阐提见状怒极恨极,竭力提元反击楼至韦驮,可惜已然不敌浑厚佛元,不由自主跌退数步。
不过,御神风及时来援,观心安闲剑招迭出,如风无处不至。饶是端木燹龙刁悍非常,现在亦不免受其管束,难以用心致志针对靖沧浪。双剑逼命全无间隙,灾龙极力躲闪腾挪,周身材表仍然见血多处。
怎奈,端木燹龙邪功霸道,竟使观心安闲炙热软灼粘附在手。邪龙斩更若灵蛇出洞,眨眼刺破御神风肩膀。不待御神风摆脱,灾龙抽手又是一剑回旋,格档靖沧浪急援剑锋。
“端木燹龙?!”
“也好。擒下你,再找天之厉不迟。”
“嗯?同死来,红焠枷木掌!”
“风不惊,心无惑。一剑平仇,天下吾敌!”
靖沧浪顷刻扫过其身,庞大一眼道经内心没法言喻的情感。而因御神风代其接受重掌,靖沧浪骤闻咳血之声,当即清算表情提元帮助疗伤。
蜉蝣暗谷,九曲十回。遵循闻人然叮咛,暮秋筠以神通保持周遭草木之灵,不过半晌便将大抵鉴戒范围划出。而听得剑灵回报,闻人然遂决定只在谷外静候猎物上门。
靖沧浪服饰飘带凝霜,儒门名锋倏结冰涛万丈,由顶颠覆灾龙地点。上风乍转危急,端木燹龙却无半分惊骇,焚业邪龙斩蛇缠普通绕上剑锋,又是一掌震退来人。
一死两伤,夙怨终消。逝去的人,坠落的鞭,垂落不甘的手。灾龙万般罪过无可抹消,长年以死相搏,又是否存有一分惺惺相惜,以及没法共容的刻骨憾恨?
伤亡惨遭已超预估。奥义吠驮定地一划,楼至韦驮保护世人后撤。宗岩禄主虽是可惜,也不得不收起周遭百卉,号令摆设撤出天阎魔城。但在视野掠过御神风时,海蟾尊却莫名眸光停顿,嘴角勾起微不成察的笑纹……
当初剑通慧与劫尘达成的和谈,就连蕴果谛魂也不知情。
“非也,是剑布衣。”
“嗯。”
逼上极度的恩仇,再不容一人退步。
“未曾。水之厉当日被剑布衣救走,便未与厉族汇合。但是……”
“喔……我明白。”
“端木燹龙,本日你吾定要有个了断!”
“秋筠,你先用神通查验此地是否安插有阵法。”
“只因他是你们的火伴,以是就连端木燹龙这等嗜血残杀的魔头也能包庇。如果这便是魔城的交谊,楼至韦驮代天罚之。”
仇,不死不休。义,不由轻抛。
不过要统合人力,崎路人尚须时候筹办。而为根绝厉族与集境合作,更须找准得当的机会。是以在崎路人知会太君治之时,闻人然也日月兼程,与刚从秋鸣山居回到刻镜纹图的蕴果谛魂互换谍报。
熟料此时现在,御神风陡地下定狠心,不顾伤势减轻锁死焚业邪龙斩。滚烫邪元侵脉倒灌,御神风单臂已呈焦黑之像。
就在悬壶子即将步上一灯禅后尘瞬息,骤闻明朗诗韵乘风逸步而来。端木燹龙打向悬壶子之重掌,顿在半途受阻。兔起鹘落间,端木燹龙正欲再赞威劲,冷不防背后洗墨鲲锋已挟大怒而至。
“如果这里确切是厉族的藏身地,总能比及他们收支的时候。守株待兔固然是笨体例,但胜在低风险,用一用也无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