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轮天的雀陵台是我所灭,作为雀陵台余孽的你一样也报不了仇,带着满腔痛恨下天国罢!”
虽曾蒙享福念操纵,千玉屑看出魔息大帝与九轮天别有不睦,一封修书终得援手。
“一而再,再而三,中间之罪,罄竹难书。若再执迷,把稳性命不保。”
狂吼震天,崇玉旨身化兽形,兽妖焚开阖起落,竟是所向披靡。与此同时,帝弓虹一箭贯穿赮毕钵罗后,远峰上的楚遗再度张弓搭弦,蓄势箭发。
无从辩白,无话可说。半晌不担搁,银虹架上神弓,楚遗亦有其傲气,当机立断腾空虚渡,再发灵天神箭,万星归一点奔袭玄真君。
“呵,哼哼哼,你觉得,本大帝还是之前的魔息?”
身虽有力,难以久战,魔息大帝却未绝望。果不其然,两边已杀红了眼,邪方盟友总不会于此时翻脸。但见一道妖异身影,手中妖剑如轮转动,势欲车裂劲敌,悍然杀向星海阿迩法,一击即已占得上风。
声落,箭发,射中,人亡,无有反应,坠尘绝命!
“首……首席?”
九霄云动,一道银亮利芒穿破旋涡,贯天而落。慑人神威,正面难挡,玄真君倒是耸峙不动,左手五指平前伸出,悍然握向银虹顶端。目睹此景,楚遗惊觉内心光荣,竟是压过惭愧与害怕,立明机不成失鼓足余力,连发数枚九渊箭矢覆笼必杀之人。
好言难劝该死之鬼。
“哼!”
“魔息,你太暴虐了。”
宁肯本身冒险行事,也要让仇敌死不瞑目,魔息大帝狠心定夺,右手魔轮蓦地发作,强绝之势立令阿迩法虎口火吻,溅血连退数步;下一顷刻,即催魔功厉气侵体,只留天相一颗死不甘心的头颅圆睁双目,服膺魔息大帝强不成撼的气象,抱恨魂飞魄散。
“呵呵呵呵,全部九轮天,只剩她一人恪守,难怪来不了。既如此,你也留下吧。”
但纵玄真君吵嘴染赤,却亦无妨右手朝天一拨虚空凝弦,气聚七箭连环,冲破后续杀网。而看故交不知改过,紧皱白眉倏松上扬,玄真君沉眼一凛,不复多言,倒转银虹搭上六合之弦,痛心以后唯复清理流派之果断。
“怎有能够?明显……”
“杀我。”
“不察下情,未体民气,是我之过。这一箭,吾合该以身受之。可,你不该用凌苍所赠之物一再助纣为虐。七日来复!”
“给我雀陵台万千无辜子民血债血偿的机遇,我怎能,又怎会放弃?”
岌岌可危之际,霍来莲香扑鼻。天惊地动绝掌连退剑兽、迷达,解锋镝快影一掠,半途插入局中。魔息大帝惊魂顷刻,即见有生之莲心魔凝练,神识炁剑回声而出,迅影一划刺穿魔息肩膀。
“你?!”
“血影伏穹!”
“呃……哇……”
绝对上风不必再用帝弓虹。万千光点铺天盖地,楚遗奋力保护山下群邪,立令红冕、不动城落入颓势。迷达见状连运镜射之招,复制万箭铺射八方,反手再赞凶悍一击,瞬中赮毕钵罗背门,令其伤上加伤渐临死门:“赮毕钵罗,怪就怪玉菩提以及你的多管闲事罢!”
长长一气叹出,玄真君绝望更坚信心。赫见双箭半空一会,双龙抢珠一破血幕,剩一余气直向楚遗。险而又险避开首要箭光,楚遗仓猝侧闪仍逃不过假面跌落,现出久年掩蔽的实在面庞。